考虑到柳峰岳后背和肩膀有伤,陈衷不敢拽他,只是平躺着,小心翼翼地攥着他手,眼巴巴地瞧着他:“哥,你差点就要把憋死,得对负责。”
陈衷坐起身,大腿贴着柳峰岳大腿,凑近轻轻地点点自己嘴唇,用有些稚嫩少年音说:“需要哥哥人工呼吸!”
“是,以前也是这套被罩,”柳峰岳十分吃力地起身,“你继续吧。”
他把陈衷塞回到被罩里,顺势在被罩封口处坐下来。
陈衷系完边边角,想要回头时,却发现自己动不。
他呼喊着柳峰岳,在被罩里激烈地挣扎起来。
而柳峰岳选择概无视,继续用他勉强能动那只手逗幸运玩。
他把应繁从陈契手里抢过来,事业上也可以自力更生不再受陈契约束,他就亲自筹划举办场盛大婚礼,邀请很多人来参加,之后切就都名正言顺。
陈衷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真正喜欢上个人。他以为自己和陈契样,是个把切当做筹码,对感情需求仅限于解决生理问题冷血动物。而他和陈契对比唯优点是他绝不会只是味地从伴侣身上谋求所需,他也会对对方负责。
他对两人未来充满期待。
陈衷把向日葵单独插在只盛水瓶子里。
然后他开始为柳峰岳父母准备房间。柳峰岳闲得无聊,抱着幸运在旁做监工。
被他困在被罩里陈衷挣扎半分钟不到,忽然就没动静,鼓起来被罩迅速扁下去。
柳峰岳这才慌神,忍着剧痛爬起来,掀着被罩封口往上卷。
陈衷蜷着身子,躺在被芯上,紧闭着双眼,胸口也没有起伏,副被憋断气样子。
柳峰岳被吓坏。
他伸手想要去探陈衷呼吸,忽然,陈衷擒住他手,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考虑到Omega御寒能力差,这个时候夜间气温比较低但又还没开始供暖,陈衷翻出两床最厚被子,床压好做床垫,另床拿来盖。
在他准备套被罩时候,柳峰岳感慨:“你居然会套被罩,还以为像你这样肯请保姆小少爷,平常生活都是不能自理。”
“父母都不太喜欢别人过分干涉他们私生活,在家这种小事般都是由来做。”陈衷提着被芯角钻进被罩里。
柳峰岳有些疑惑:“不是套被罩吗,你自己钻进去干嘛?”
被套激烈地扭动几下,陈衷又从里面探出头来:“固定被芯啊。被罩和被芯边角是需要系在起,不然被子盖不几天就会‘质壁分离’,小时候妈就是教这套,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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