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按会儿,又扯扯,有些不满地嘟囔:“什玩意儿,居然敢妨碍劳资吃东西。”
“风月哥哥…”陈衷试图唤醒柳峰岳理智,“你冷静点,别伤着自己,不管你做什都不会反抗,但至少也要在被子里面,外面冷…”
柳峰岳冷哼声:“谁管你。”
话说完,他俯身咬住止咬器下choker,借此磨起牙来,他觉得只要咬断这条绳子,就能把止咬器解下来。
陈衷不得不配合着扬
陈衷不敢动,可又控制不住身体被冰得不住震颤。
柳峰岳靠得更近。
他脱掉自己身上衣服,裤子褪到膝盖窝处,又开始扒拉陈衷身上衣服。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陈衷开始挣扎起来。
现在绝对不行,柳峰岳意识不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力道,万伤到他自己可就糟。
他脑子里团乱麻,浑浑噩噩到十点多,忽然听到“啪”声,卧室灯被打开,他眼睛被刺下,用手臂遮着眼适应许久才能睁开,在此之前,他听到粗,bao关门声,还闻到股浓浓酒臭味。
陈衷看到柳峰岳醉醺醺地站在床边,用有些涣散眼神注视着自己。
他上衣有些凌乱,半边锁骨览无余,身上除酒味还在不停地向外冒寒气。
这让陈衷实在是升不起半点旖旎心思。
他只担心柳峰岳是不是就穿成这样回来,太单薄,别说Beta,就算是Alpha穿成这样在大雪天里出门,也绝对会被冻伤。
,柳峰岳给他爸妈都打电话,唯独没有给他打。
陈衷点食欲都没有。
他还戴着止咬器,因为昨天柳峰岳没帮他摘下来,他就连晚上睡觉时都是戴着。
陈衷只吃几勺土豆泥。
然后他就回到卧室里,曲腿坐着,看着趴在狗窝里幸运,想到幸运狗窝是柳峰岳买,狗粮也是柳峰岳精挑细选,柳峰岳会陪着他玩,幸运还拥有柳峰岳爱,而他已经没有,感觉自己就像只失宠被抛弃小狗。
而且,至少…至少不能是在被窝外面。
真太冷,陈衷怕他会被冻出病来。
可是陈衷也不敢动作太大,那样绝对会伤着柳峰岳。
而在察觉到他挣扎后,柳峰岳甚至动用他还打着石膏那只手,用力地按住陈衷止咬器,另只手则压着陈衷条胳膊,向前挪身贴上陈衷小腹。
止咬器金属架被按在陈衷鼻梁骨上,压得他生疼。
柳峰岳看起来喝不少。
鉴于上次他酒醒后对之前发生事情点印象都没有,陈衷大胆地坐起身来,拽着柳峰岳胳膊想要把他带进被窝里,不料柳峰岳反手将他从被窝里提出来,死死地按在被子上。
“陈衷…”柳峰岳屁股坐在陈衷腿上。
他打个酒嗝,手伸进陈衷睡衣里,开始不安分地乱摸起来。
柳峰岳手是真很凉,还沾着从外面带回来雪水。
陈衷不知该如何挽回自己在柳峰岳心目中形象。
柳峰岳肯定已经伤心透,毕竟之前他是那样喜欢自己。
坦白没有用,对方似乎已经彻底不信他,不相信他爱是真。
陈衷很难过。
九点不到,陈衷就难过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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