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是不可能消气,想到陈衷骗他,柳峰岳就恨不得把他套在麻袋里,挂在墙头上。
不过他不打算再揍陈衷,并不是因为陈衷神态和举止心软,只是力作用是相互,现在他手也有点疼。
同时,陈衷隐忍也让他有点不自在:“你怎不还手?”
陈衷坐起身,试探着抓住柳峰岳手,见他没有排斥,就又把额头贴在对方肩膀上:“哥哥打是爱,你拳头落在身上就已经很疼,这喜欢你,又怎忍心让你更疼呢?”
花言巧语。
等两人都洗完澡出来,天已经蒙蒙亮。
柳峰岳践行自己在进浴室前想法,找陈衷算账。他拳砸在陈衷肩膀上,因为动作太大外加脚滑,出拳同时柳峰岳也跟着向前倒去,把陈衷整个压在地上。
“哥,”陈衷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会儿还要录制节目,请不要打脸。”
闻言柳峰岳拳朝陈衷鼻梁骨呼去:“打得就是你这张臭脸!”
陈衷被他这阵仗吓得不清,身子猛地抖下。可是陈衷既没有躲,也没有闭眼,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柳峰岳拳头停在离自己鼻梁过零点五公分地方,他手指出于Alpha防御本能剧烈地抽搐几下,攥成拳头,却并没有真行动。
,”柳峰岳往角落里挪挪,“又不是没看过,洗呗。”
陈衷不敢再说什,只能硬着头皮在柳峰岳面前洗澡。
其实他并不是不好意思在柳峰岳面前洗澡,只是想把柳峰岳画在他肚子上猪头留下来。
如果是柳峰岳在旁看着,他就不太好意思在冲洗过程中有意避免让自己腹部沾水。
陈衷没有用香皂也没有用沐浴露,以个小时后就要出门为借口,说服自己只是十分粗略地冲洗番,边洗边祈祷记号笔留下墨不要那容易被水冲去。
他是不会再受陈衷蛊惑。
柳峰岳冷哼声,把自己手抽出来,想要把陈衷推开,却发现陈衷不动。
因为从陈衷这个角度,刚好能透过洗浴毛巾缝隙,看到些若隐若现风景。
而这种“若隐若现”,是最致命。
陈衷是真有些控制不
柳峰岳向后挪挪身子,拳砸在陈衷肚子上。
陈衷没有反抗,任柳峰岳顿,bao揍。柳峰岳力道虽然有所保留,但也还是很重,震得陈衷肋骨疼,他也只是像小狗样小声呜咽着,咬牙克制着不去反击。
柳峰岳忍不,皱着眉停下来:“你个Alpha,哼哼唧唧个什劲儿呢?真以为只要自己像小狗样装可怜就会放过你?”
陈衷捂着自己被砸得最狠地方,用双雾蒙蒙眼睛看着柳峰岳:“哥,现在你消气吗?”
“没有。”柳峰岳冷哼声,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然而天不遂人愿,只是把水顺着他肌肉线条滑下去,猪头就淡。
等他从头到尾冲过遍,猪头就彻底消失在水汽中。
陈衷有些失落。虽然那个猪头画得实在有些丑,可毕竟昨晚喝醉柳峰岳说,这是他留给他记号。陈衷是真很想保留这个记号。
现在柳峰岳肯定是不记得这个猪头含义。
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坦荡地指出来,示意他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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