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些瘦小男服务员走进来,看到他俩愣下,又退出去看眼厕所外挂牌,险些尖叫出声,幸好他及时地捂住自己嘴巴。
柳峰岳吸吸有些不透气鼻子,这才闻到Omega洗手间标配,消毒水味道。
“陈衷!!!”他把陈衷头按进水里,“你踏马又带着勇闯男O厕所是吧!”
陈衷冷笑声:“减肥?你平时不是很能吃这些吗?而且你看你这腰像是需要减肥样?晚上睡觉都贴不到你肚子!哥,你才是真过分,都记不住最喜欢吃什,你当是和尚吗,喜欢吃甜辣!”
“你喜欢吃你自己点啊,关什事,都说在减肥!知道今天中午吃多少油水吗?信不信给你口,能让你脖子滑蚊子站都站不住?”
柳峰岳说做就做,狠狠地咬下陈衷脖子。
陈衷深吸口气:“大冬天你还让吃凉拌菜,看不给你口你都不知道现在嘴里有多凉,吹点风就能冻死人那种。”
说着陈衷嘬下柳峰岳脸。
柳峰岳给陈衷夹堆什锦素菜:“你吃这个,对嗓子好。”
“这个烤鸭做得不错,你也尝口?”
“这个葱烧海参还行,你吃吧,不吃海参,容易流鼻血。”
“这杯茶先放这冷着,你要是觉得腻就喝点。”
“还要米饭吗?高压锅在这边,想吃时候给你舀。”
柳峰岳炸:“踏马下午还要上班,你居然敢咬脸?”
“咬你脸怎,你还咬脖子!”
两个人吵起来,你咬口咬你口,很快就把彼此衣领都弄得乱七八糟,脸上,脖子上,耳朵上,甚至胸口,到处都是红色痕迹。
两个人心里都压着团火,谁也不服谁,吵着吵着又打起来,打着打着柳峰岳反剪着陈衷胳膊把他按在盥洗池上,记仇起之前陈衷把冰凉手指伸进他领子里事,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把陈衷腺体位置冲得发红。
拧紧水阀后,柳峰岳刚要口咬下去,有人推门走进来。
……
端上桌菜看着很多,但除牧沐面前那盘琵琶豆腐,很快就都吃得差不多。
而牧沐根本无暇吃饭,他津津有味地看着对面两个人互动,感觉光是吃狗粮就能吃饱,根本不需要自己再动筷子。
在把半菜打扫干净后,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去厕所。
关上厕所门,柳峰岳就揪着陈衷领子,把他甩在墙上:“你在喂猪是吗?都说在减肥,点这多油不拉几菜干嘛,嫌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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