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这里第天就碰上你。”柳峰岳没好气地说,“所以说你到底在这里调查些什?该不会只是借假身份来偷腥吧?偷腥偷到这个老熟人身上,怕,bao露所以就不敢胡作非为,又开始装乖卖巧?”
陈衷瞬间失去底气:“也没调查出什,主要是这里包厢太多,而且来人基本上都会直接进房间,把门反锁上,直到离开时候才开,根本没机会调查。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因为柳峰岳在这里,陈衷把他
他路向下摸去,动作很轻,却让陈衷有些喘不上气。随着柳峰岳手逐渐向下滑动,陈衷耳垂也越来越红,当柳峰岳手经过他小腹时,陈衷如坐针毡。
因为不小心摸到不得东西,柳峰岳手在陈衷腿间停住。
陈衷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柳峰岳沉默半晌,干笑两声,说:“戴小姐,你小腿…有点粗啊。”
“嗯。”陈衷把柳峰岳手从自己腿间拿出来,夹紧腿。
柳峰岳也不打算再继续闹他,他坐直身子,将陈衷挡得严严实实,捧起陈衷脸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作者有话说:人乱说话总是要付出代价,嘿嘿。在各自坦白卧底身份后,两人都有很多话想问对方,但都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讲,而下午柳峰岳还要上班,于是他们十分默契地约定晚饭后再说。然而到晚上,陈衷又临时有事走不开,最终他们不得不把约定时间推迟到在会所见面后。
这次,陈衷只让莎莎帮自己画眼妆,来时间有限,二来陈衷想以自己比较真实样子出现在柳峰岳面前。
“戴女士”发型对脸有很强修饰作用,再戴个口罩,即使不画全套妆容,不细看话也和之前没什两样。陈衷十分轻易地就通过会所对客人审核,走进被他买断包厢。
柳峰岳来得比他要稍稍迟些。
在房门合死后,陈衷摘下口罩,扎起头发,露出全脸来。柳峰岳确认真是他,也就不再拘谨,直接大大喇喇地坐在陈衷腿上。
“说实话,之前真没认出你来。虽然怀疑过,但没想到你能装女人装得这像,”柳峰岳说,“不过你就这大大方方地把脸露出来,不怕被监控抓到吗?”
陈衷摇头,他抬起胳膊,习惯性地想要去搂柳峰岳腰,但手指刚碰到柳峰岳腰窝,就如触电般缩回去。
“已经用手机扫描过,房间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监听器…所以你这段时间卧底究竟是调查些什?连这点小事都没查清楚。”
提这个,柳峰岳就气不打出来:“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管管得太紧,早就把这里情况全都摸个遍。你呢,你又调查些什?”
陈衷并没有回答他问题,直接反问他:“在遇到之前,你被其他人点过吗?”
陈衷反倒没之前放得开,他坐得端正,像个刚刚被教会课堂纪律小学生。
柳峰岳借机开始对他“上下其手”,边摸边嘲讽。
“戴小姐,你下巴怎变宽,是不是被谁削过?”
“喉咙这里怎凸出来块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甲状腺肿大?”
“你胸口怎没肉,挤都挤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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