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场硬仗。
柳峰岳攥攥拳头,笑着说:“行啊,你自己把裙摆提上去吧。”
听这句话,陈衷瞬间脑补出不得场面。
他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但还是不满足于仅是如此,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多好处。
“不用哥!”陈衷有些惊慌失措地摆手,“这样会弄脏你…而且在这种地方,感觉很不好。”
资料不是拿来放着吃灰。
他努力压下快要翘到天上去嘴角,委屈吧唧地说:“哥,现在好难受,你要对负全责。”
柳峰岳早就猜到陈衷会这说。这是赤裸裸道德绑架,可是只要他没道德,就不会绑架。
“为什要对你负责?只是在你腿上坐会儿而已,明明是你没能控制住自己,陈衷,作为个成熟Alpha,你应该学会对自己负责。”
“可是,哥,这样真不太方便,你看,”陈衷把裙摆提到腰际,刚松手,裙摆就又掉下去,“这个裙子是租来,很贵,而且不能水洗,弄脏不太好…个人解决不,不然你,给搭把手?”
“有什不好,觉得这里挺好,毕竟咱们都在这儿呆熟,很安全,还不是在自己家,脏也不用自己打扫,”柳峰岳从盛着点心盘子里拿出支蛋卷,然后咔嚓折,“很适合帮你动个小手术,劳永逸地解决你动不动就控制不住自己烦恼。”
他舔舔蛋卷断面和里面,刻意放慢动作和目不转睛注视,让陈衷莫名有种又痛又爽代入感。
然后柳峰岳就把蛋卷吃掉,还刻意嚼得稀碎,发出很响亮咀嚼音。
陈衷阵恶寒。
他有些庆幸自己贪把,不然现在可能已经人叽分离。
这就属于柳峰岳未曾设想过道路范畴。
反应过来后,柳峰岳迅速红耳根,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对陈衷某些言行免疫,但陈衷思维发散能力还是超乎他想象。
他说“对自己负责”,是让陈衷管好自己欲望,憋死,但陈衷直接发散到让他“自行解决问题”上,而且还定要当着他面解决,因为提下裙摆这样请求是很难拒绝,可问题是,这个裙子这大,柳峰岳必须用两只手提,不管是在后面提着还是在前面提着,考虑下姿势,那感觉对柳峰岳来说,和自己亲手帮陈衷弄出来没区别。
他还不能说什。
因为陈衷表达很隐晦,如果他直接骂陈衷不要脸,陈衷还有可能用“明明不是那个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你知不知道这样弄得很尴尬”反将他军,之前陈衷是有这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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