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陆总好意,想还是回去吧。”
陆含柯暗自咬牙,他摊手道:“那你自己打车回吧,没空送你。”
管亭:“……”
最后,管亭还是在陆家住下来。
陆含柯将他带到对面卧室,板着张脸说:“没请阿姨打扫,客房积层灰,哥这间房暂时给你住晚。”
“……没事。”管亭想想还是没说出口,这毕竟是他俩感情故事,管亭可不敢随便挑破,万引发蝴蝶效应就不好,他转转眼睛,说道,“就是想问,你叫什来着?”
“白修知,修养修,知识知。”
“哦。”管亭好心道,“哭这久,眼睛疼吗?这有眼药水。”
白修知默默拢紧被窝,摇头道:“不用,已经不疼。”
也是,哭成这样居然连眼角都没红,管亭点点头,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先走。”
送走陆含柯,管亭松口气,他来到床边身边,打开医疗箱问:“除脖子,还有哪里有伤?”
“呃……”
“是医生,跟说清楚方便给你涂药。”
小情儿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下,在管亭发现前迅速调整好表情,委屈摇头,“陆总没有对做什。”
管亭叹息声,他拿出药膏打开,在动手前被小情儿拦下,“来吧!自己来。”
开误会重新在起,管亭就可以带着存好钱去首都买套三环内房,再买辆好车,悠悠闲闲地过完这辈子。
薪水不薪水无所谓,主要是想见证老板和老板娘狗血爱情故事。
赶到陆家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事情,管亭跟在小陆总身后上二楼。
打开卧室门,小情儿满脸泪痕地坐在床铺中央,脖子上有块红痕,突兀又可怖。
“管医生……”
“?”住主卧啊?
“你不住也没人住,浪费。”陆含柯绞尽脑汁地措辞。
陆家这代有两个孩子,陆含柯管理国内企业
等管亭走出房间,白修知松下好大口气,然后动作迅速地把藏在被窝下面空眼药水盒扔进垃圾桶。
楼下,陆含柯喝下第五杯水,忧心忡忡。
在管亭下来时,陆含柯总算是放松下来,走上前道:“时候不早,不如就在这儿住晚吧。”
管亭:“?”
好家伙,果然是个人渣,居然都不关心楼上那位有没有出事。
管亭没多想,只当是陆含柯不允许他跟别男人接触,把药膏递给小情儿,坐下来。
卧室只开床头灯,灯光昏暗,在如此灯光下依旧掩盖不小情儿优秀颜值,他用指腹沾上些膏药,动作轻柔地涂在脖子那块红痕上,抹完后顺手擦干脸上快风干泪水。
药膏药效还挺好,抹完以后,红痕肉眼可见地淡下去。
管亭收好东西,似有若无地看眼小情儿,“你……”要不还是别跟这种人渣有牵扯。
小情儿懵懂地抬头,“管医生,怎?”
小情儿抬眼看他,又看看他身边陆含柯,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管亭想,刚被施,bao完,时隔不久看到施,bao者,多少有点害怕很正常。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陆含柯,斟酌道:“小陆总,您要不先去休息下?”
生怕个没注意又惹得小陆总不高兴。
陆含柯皱皱眉,半晌终于点下尊贵脑袋,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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