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
歉？”陆寒江失笑，“你说
没错，含柯确实没什脑子。”
自从管亭和陆寒江认识以来还从没有听他说过这严重话，管亭怔
怔，问：“您相信
？”
“信。”
想到这里，管亭忽然侧过头看向陆寒江，郑重地说：“陆总，接下来要说话可能会颠覆您三观，但请您
定要相信，没有骗您。”
陆寒江只是绞尽脑汁编借口，哪里能想到管亭现在已经准备跟他摊牌，他点点头：“你说。”
“猜您梦到小陆总和白先生，是不是和他们感情故事有关？”
“……是。”
管亭副“果然如此”样子，他道：“也梦到过，不止是这样，陆总，还要告诉你，们现在就是生活在他们故事中。”
“本打算在国外多待几年，等陆氏在国外企业集团彻底站稳脚跟后再回来，只是……说来你大概不会相信，直到半个月前，直在做些很奇怪梦，那些梦境像是记忆，可又不是记忆，零零碎碎，似乎和含柯、小白有关。”
车里，陆寒江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陷入回忆般缓缓进行叙述，他说到这里，停顿下，苦笑道：“找当地很有名心理医生，可连她也没有发现问题究竟是什，不过她提议休假段时间，回国看看，所以回来。让觉得不可思议是，自从回国以后，确实再也没有梦见过这些。”
他闭眼时间拉长几秒，恰到好处地展现出自己疲惫。
管亭心口莫名小针似扎下，密密麻麻疼。
他想，陆寒江可能和他样，在经历过什以后也发现这个世界两位主角故事，只不过每天在公司忙碌陆寒江根本没有时间、自然也没有额外精力去网上发个帖子询问，然后从沙雕网友嬉闹评论里发现真相。
陆寒江垂下眼帘，状似思考，实则是为掩饰剧烈地震瞳孔，“哦？”
管亭现在彻底把陆寒江划为自己人范畴，说着说着就开始诉苦，激动得眼角泛红热泪盈眶：“在医院醒来以后就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对劲，后来发现其实是生活在小陆总故事里！太吓人！你不知道当时有多想把小陆总掐醒，小陆总怎点脑子也没有，还替身，替什身，他心心念念白月光明明就是白先生本人，可根本不敢，就怕引起蝴蝶效应导致两人最后没能幸福生活！幸好……原来不是个人。”
陆寒江指尖微动，他抽两张面纸递给管亭，管亭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小陆总哥哥面前骂人家，别说他这些话陆寒江信不信，就算信也不该由他个打工人来骂老板，顿时下子憋住眼泪，战战兢兢地接过面纸胡乱擦擦。
“擦干净。”陆寒江抬起手，凉凉指腹抹过眼角，接过又次冒出来小泪花。
管亭憋半天，“……陆总，对不起。”
所以……陆寒江其实算是他同道中人？
因为心里有假设，管亭自然而然就把刚才王姨那些话归于这个世界里他和陆寒江都不是很清楚故事线，或许是陆寒江去国外前也经常过来找他这位家庭医生看病，总之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是！
他有家人啊朋友们！
他终于不是孤军奋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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