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亭几乎看呆。
如果说之前在家里白修知唯唯诺诺,管亭每天都得担心他会不会被小陆总伤害,那现在,眼前白修知彻底颠覆管亭三观,演奏时白修知像是带着与生俱来狂妄,鼓棒每次与鼓面接触,都是次张扬、次激情与汗水自由撞击,鼓点激昂,与那本身就激昂热烈音乐交相辉映,震撼人心。
曲结束,教室内学生不自觉地鼓掌,而教室外,管亭坐在走廊里陷入沉思。
不对劲。
这和他记忆中白修知差距太大,违和感太强。
白修知婉拒推辞:“觉得……”要不还是别吧。
“不会打扰你工作。”管亭保证。
“……”
白修知现在只庆幸管亭没去过他工作地方,不会出现碰见熟人不得不编点借口演点戏情形。
管亭没车,他也不信小陆总会这好心给白先生辆车,两人出门不便,管亭特意跟陆寒江联系下,向他借辆,根据白修知口述地点导航过去。
尽数告诉另外个他觉得知道剧情陆寒江,末吐槽句白先生真是不开窍,顺便再让陆寒江旁敲侧击跟陆含柯说说,免得到时候酿成大错。
陆寒江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在办公室休息,在他身边说着项目进度陆含柯也看到这条消息,他看到陆寒江面不改色地回复过去条“好,会试试”,右眼皮抽风似跳三下。
三伏天,外面热气腾腾,连小花园里花草都晒得蔫哒哒,管亭喝完水准备去休息,就见白修知穿着外套戴上顶棒球帽,换好鞋,副要出去样子。
“白先生,你去哪儿?”
“呃……工作。”白修知说。
他不相信个在音乐中如此桀骜不驯人面对喜欢人时,会变得缩手缩脚,什也不敢做。
所以,这种强烈违和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疑问悬挂在心间,直到管亭接到陆寒江电话,也没能解决。
管亭
下车,管亭站在少年宫门口兀自感慨。
没想到白先生居然是在少年宫工作,难怪之前直待在家里,原来是在等孩子们放假。
帅哥无论在哪里都会引人注目,从少年宫到四楼教室门口,路上直有人频频看过来,其中不乏有学生认出白修知,口个白老师叫得亲切。
管亭跟在他身边,越发好奇白修知究竟是教什,这个疑问直到白修知走进教室,管亭才明白。
他进不去教室,退而求其次站在教室后门口,透过后门口扇小小窗户望进去,教室里只有寥寥十小几个学生,只见白修知从背包里翻出两根鼓棒和ipad,在鼓凳上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说几句什话,点开ipad,随即,音乐声响彻教室。
管亭从未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白修知口中,因为照他脑袋里记忆,自从白修知被小陆总包养后就再也没有外出工作过,况且自他搬来以后也没见白修知出门过。
白修知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及时解释道:“小陆总让待在家里,可……不想被他养着。”
哦,他懂。
白先生看着性格软,但他也有身为男人自尊和骄傲,自然不甘愿雌伏在个男人身下。
既然陆寒江让他陪着白先生,那该跟还是要跟,管亭思索片刻道:“跟你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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