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都看向陆寒江,陆寒江打完球,敏感地转过身,他果断选择性忽视老友戏谑眼神,和管亭未能及时收回去视线碰撞在起。
——管亭后来是你
管亭没什精力,坐在旁小口喝着陆寒江给他点热可可,白修知昨晚被折腾得够呛,加上陆氏兄弟在说最近公司项目,他玩会儿后便带着球杆来到管亭身边坐下。
白修知用余光打量下管亭,问:“听陆总说你昨晚发烧,现在好点吗?”
“嗯,好多。”管亭笑道,“多亏陆先生照顾。”
难怪两人起这晚,不过看两人不久前状态,估计不止这简单。
白修知点点头,正要继续套话,就看到管亭凑近过来,小声问:“最近小陆总有为难你吗?”
陆寒江挑起眉问:“早上怎?”
颇有种穿上裤子不认账赖皮样。
管亭没好意思再追问,他思索片刻,说:“谢谢。”
“不用客气。”陆寒江看眼时间道,“快中午,去洗漱下吧,含柯和小白在等们。”
没有管亭这颗定时炸弹存在,陆含柯和白修知昨晚过得十分愉快,就是白修知腰有点酸,被憋久兔崽子根本就跟饿虎扑食似,整晚下来今天依旧体力充沛,白修知决定今晚得想个法子快跑,于是特意等陆寒江和管亭起吃午餐。
在管亭这块皮肤上游走,“再睡会儿。”
管亭:“……”
管亭:“!!!”
陆陆陆先生他为什抱着自己睡?!
早晨是男人最精神时候,管亭整个人又被陆寒江气息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呼吸之间都能感受到陆寒江存在,他血脉喷张,紧张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但全身僵直,动也不敢动,生怕被陆寒江发现他下面微小变化。
白修知:“……”
怎又来!
见他表情微妙,管亭内心啧啧两声,岔开话题:“没关系,和陆先生直站在你这边。”
白修知还能说什,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
他们虽然说着话,但白修知注意到管亭视线却始终落在不远处正在打斯诺克陆寒江身上,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修知觉得他已经可以准备恭喜老陆,看来就算失忆,管亭依然喜欢着陆寒江。
午餐时间非常和谐,管亭闷声不吭,陆寒江神清气爽,白修知狐疑地打量两人,摸着下巴猜测,难不成昨晚老陆也本垒打?
不对,不可能。
聪明机智如白修知很快否定自己猜想,毕竟以陆寒江性格,别说是真扑倒,就算管亭有那丁点恢复记忆迹象,陆寒江估计都得制造机会让管亭和他单独相处,怎可能还跟他俩起吃饭。
定有问题。
下午,四个人起去附近场馆内打斯诺克。
陆寒江似乎知道管亭有些紧张,手掌小幅度在管亭手臂上顺几下,管亭红着耳朵尖儿默默吐槽,跟哄小朋友似。
……然后他就,真被哄睡着。
再次醒来,身边床铺已然冰凉,管亭撑起上身恍惚地在想刚才是不是自己错觉。
陆寒江冲完澡出来就看到管亭在发呆,他昨晚难得抱到老婆,虽然没能动手动脚,但心里依旧美滋滋,说话时嘴角不自觉挂上笑意,“醒?”
“嗯。”管亭犹豫下,“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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