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阵懊悔。
绿灯亮起,陆寒江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重新驱车,他颇有深意地侧首看看管亭,很快转过头去,故意道:“你对她有印象很正常,她以前是们系系花。”
“系花?”管亭愣下,鹦鹉学舌般重复遍。
“嗯。”
陆寒江在金融系,金融系系花叫初晓晓,明眸皓齿,冰肌玉骨,性格更是活泼可爱,平易近人……
管亭喃喃道:“难怪。”
“难怪什?”
“觉得她有点眼熟。”管亭解释道,顿片刻,又笑,“不过离得太远,还以为是错觉。”
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间隙,陆寒江指腹轻轻敲着方向盘。
现在管亭似乎对初晓晓印象不深,只是“眼熟”。
点保安喝口水,羡慕道:“老板和老板娘年轻有为就算,认识人也是大老板。哎老魏,你刚才看到那位大老板开车吗?那车可不便宜,起码这个数。”
他伸出四根手指,摆在自己眼前哎哎感慨:“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赚到这多钱。”
“那位老板很有钱?”魏启正望着逐渐远去车影,忽然问。
“至少比你有钱多。”年轻保安吐槽句,又分析道,“刚才听老板娘叫他‘陆学长’,咱们市姓陆有钱人只有搞地产那家吧,中心商业街那片都是他家,听说去年还把生意拓展到国外。”
魏启正摸把自己斑白鬓发。
不久前还模模糊糊初晓晓,忽然因为陆寒江话,样貌在管亭脑中逐渐变得清晰。
管亭突兀地说:“记起来。”
陆寒江抓紧方向盘,手心紧张地
包括校篮球队和咖啡馆事情,管亭也不记得。
看来,管亭把关于他记忆全部模糊化,只零星记得点他生活习惯。
陆寒江再次怀疑人生,反思自己曾经对管亭态度,转圈都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居然导致管亭个失忆把自己存在从他人生里抽离出来。之前跟管亭恋爱时候,陆寒江直很克制地扮演好个温柔情人,牵手接吻拥抱,哪样不是小心翼翼,生怕把追到手大宝贝吓跑,连情/事都会照顾好管亭感受……
他明明把他曾经打架斗殴阴暗面隐藏得很好,除那张在陆家老宅卧室里照片,也没有哪里露出破绽吧。
……呃,难不成是因为有时候实在是没忍住脱口而出骚/话?
有钱大老板只能作为他们这些人茶余饭后八卦存在,说多只会让自己愈发嫉妒,年轻保安很快把注意力从有钱老板身上转移回来,关心道:“老魏,你女儿最近还好吧?”
“还好。”谈及还在医院女儿,魏启正扯起嘴角,“已经办休学,在化疗呢。”
捧在手心疼女儿检查出患癌症,好好家庭突然发生这种事,逼得年近半百人没日没夜工作,任谁也接受不,年轻保安拍拍他肩膀,无声叹息。
陆寒江上车后就把给温泉山庄牵线搭桥事情告诉管亭,管亭边默默吐槽这跟他有什关系,边心里又觉得有点小得意,陆先生居然会特意把这种事情解释给他听,管亭怕自己忍不住笑意,正色问道:“所以刚才是山庄老板?”
“嗯。”陆寒江余光瞥过眼管亭,说,“也是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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