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亭亭什时候和池老板关系这好。”陆寒江想,难怪管亭可以隔段时间就能从咖啡馆取点原料,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
白修知再掰下瓣橘子,调侃说:“说老陆,你不行啊,怎管先生什都没告诉过你?”
陆含柯附和点头:“就是就是,哥,你该反思下。”
陆寒江:“……”
陆寒江似笑非笑地看陆含柯眼,“亭亭总比你强多,为讨某人开心,把自家老哥底全交代出去。”
管亭抬起头,他在陆寒江盈满笑意眼睛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管亭忽然想,如果之前那些事情都是假,那陆寒江和自己……究竟又是什关系?
吃完饭,管亭回到房间。
他坐在桌边,凝视着旁边盘青梅糖视线逐渐跟着思绪起涣散,良久,管亭打开抽屉翻出本笔记本和支笔,细细捋起心中疑惑。
因为思绪混乱,所以在笔记本上记东西和问题也没头没尾,管亭页又页,写完划掉,划完再写,最终,所有问题全部指向自己。
管亭笔尖悬在纸张上面,慢慢落在纸上,墨水在纸张上晕出道痕迹。
不傻,白修知先是说冯医生有事找他,后又是冯医生注水拖时间,两人明显是在默契打配合,生怕他回去再见到池易明似,或者应该是说,他们故意支开他,只是为给白修知向池易明解释腾出时间。
又拖十好几分钟,冯医生看眼忽然亮起手机屏幕,正色道:“看你这急不可耐样子,今天暂时就先说这多,你可以走。”
“……好,谢谢冯医生。”管亭干笑几声。
他快速回到停车场,左顾右盼,意料之中没有看到池易明身影。
白修知靠在车门边,抬抬下巴解释道:“你那位姓池朋友说刚打完点滴,有点困,所以先回去睡,让你有时间再给他打电话。”
高中时候,陆寒江和白修知两人在学校教学楼后面那片竹林里约架,
“难道记忆,”管亭蹙紧眉心,喃喃自语道,“出问题吗?”
花园庭院里亮着灯,陆含柯百无聊赖地坐在秋千上晃悠,顺便将剥好处理好橘子递给旁白修知,白修知接过瓣放在口中嚼吧两下,道:“情况就是这样。总之,池易明那边跟他说清楚,冯医生说管亭有好转迹象,咱们继续保持就行。”
“池易明……”陆寒江咀嚼着这个名字,问陆含柯道,“你还记得他吗?”
陆含柯顿下,回忆道:“……跟咱们公司合作,写字楼对面那家钟情咖啡馆老板?”
“是他。”
他说得泰然自若,仿佛确实听到这些话般。
管亭有瞬间怀疑自己猜想是对是错。
转念想,他猜想应该错不,估计池哥听白先生说什,感觉这出戏实在难演,也可能感觉之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惊讶已经不太能圆回来,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管亭默默看眼身边白修知,至于白先生,重新回忆下这些天相处,他觉得这位不进娱乐圈真是可惜。
今天天带给管亭冲击力太大,晚饭时间,管亭浑浑噩噩不在状态,陆寒江瞥眼白修知,又看看陆含柯,夹块扇贝放在管亭菜盘里,侧着半边身体笑问:“发什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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