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看来陆寒江不止给教学老师留印象,连季澜青也不例外,季澜青倒两杯水调侃道,“当初你和那个叫白……白修知,可没少给添麻烦啊。”
陆寒江摸摸鼻子,
陆寒江瞬间想起在温泉山庄管亭,那时候他明明病得迷迷糊糊,但在看到医生时脱口而出叫出“季老师”三个字,目光顿时锁定在这位老师身上。
季老师被他叫声,托着眼镜打量片刻,这才不确定地问:“是管亭吗?”
管亭笑着点头。
陆寒江满腹狐疑。
这个老师怎还记得管亭?
汽车路疾行,过完最后个红绿灯后,车辆缓缓停在附中门口。
陆含柯急着去找白修知,和门卫登记完后匆匆跑向附中综合楼,管亭和陆寒江依次做完登记,管亭站在门口,仰头看着附中教学楼。
“进去看看?”陆寒江来到管亭身边。
“好。”
离开多年,附中似乎有些变化,也似乎什都没变,教学楼表面重新刷漆,每栋楼还赋予独特楼名,校园内种植绿荫全部换掉,篮球场旁边破旧乒乓球台换新,正是上课时间,教学楼里偶尔传来朗朗读书声,操场上上着体育课学生呼哧呼哧成方队绕圈慢跑。
季老师突然出现打断他们前往四楼音乐教室路,两人跟着季老师进医务室,等管亭和季老师聊起来,陆寒江才从自己脑中记忆角落里找到这个老师名字——季澜青。
季澜青老师是医科大毕业,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他毕业以后就来到附中做医务老师,按理说季澜青这样学历,进入三甲医院是毫不费力事情,但人各有志,季澜青就喜欢学校里生活,简单又平凡。
陆寒江还记得这位老师,高中时期他经常打架斗殴,也就是背靠陆氏才没留处分,但每次和人约架后受伤都会跑到医务室来,明为给伤口包扎,实则就是想趁机逃课,后来,陆寒江高三奋发图强,学到高烧差点晕过去,被同桌送到医务室来,在这里吊两瓶水又睡节课,也是受这位老师照顾。
他正出神想着以前事情,季澜青已经看向陆寒江,问管亭道:“这位也是以前附中学生?”
管亭刚打算说话,陆寒江回过神,主动道:“老师,是陆寒江,以前经常在您这儿偷懒逃课睡觉。”
这次来匆忙,他们没有准备礼物,再者现在在上课,所以两人只分别去见各自班主任,陆寒江高中第年是老师眼里好斗分子,但高中第三年却凭借自己努力成功考上B大,所以班主任对陆寒江印象十分深刻,而管亭高三和高四都是同位班主任,当年没去L大报名反而选择复读事情在年级老师记忆里也留下浓墨重彩笔,所以对于两人到来,各自班主任都很开心。
在办公室简单待会儿,管亭和陆寒江告辞离开,起身前往体育馆四楼音乐教室和陆含柯、白修知会和。
体育馆不止是体育馆,这里也有很多社团教室,只是学生们平时忙于学业,社团教室几乎是荒废状态,本以为这个时间点体育馆应该没人,谁知两人刚踏进体育馆,正巧看到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老师从洗手间出来。
管亭怔怔,忽然笑:“季老师!”
——季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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