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亭晃晃脑袋,把这个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
那显眼地方,万陆寒江某天看到怎办?
有个词叫做贼心虚,完美印证管亭此时此刻心理状态,所以明明那个盒子放在衣柜里这长时间陆寒江也没察觉,但管亭还是觉得不保险。
他皱着眉头思索,却没发现自己所有表情全部落在陆寒江眼中。
难得两人周末都有时间,午休过后,管亭和陆寒江在客厅起看最近转播全国大学生篮球联赛半决赛。
所以,这是管亭无意识间叫出来,还是说明……他记忆已经在恢复?
陆寒江摩挲着管亭后背,夜未眠。
翌日是周末,醒过来时陆寒江不在身边,管亭默默往陆寒江睡过那边挪下,又挪下,在床上赖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爬起来洗漱。
“早。”陆寒江沐浴在晨光中从茶几下方抽出本财经杂志翻看,端起咖啡杯喝口,笑容如既往。
经过晚上梦境,管亭已经隐约找到旧事发生过真实感,他也察觉到陆寒江或许猜到什,再面对他总有种莫名心虚感,管亭视线无处安放,“……早,陆咳,陆先生。”
媳妇儿在怀还要装得很淡定吧?
陆寒江在心底默默叹口气,低头在管亭额间亲吻下。
管亭脑袋里存放着太多东西,早已睡得迷迷糊糊,含糊不清地问:“几点?”
陆寒江挑挑眉,管亭声音透着隐隐亲密,完全不像这些天有些矜持他,陆寒江摸摸他耳朵道:“十点半,睡吧,晚安。”
“嗯。”管亭往他怀里缩缩,“晚安陆哥。”
管亭其实不喜欢篮球,他当初本来想进校篮球队,结果因为球技太差面试时就被淘汰,但他混迹在篮球队里当后勤,些篮球常识是知道,看篮球赛并不费力,不过他心思完全不在这场篮球赛,而在锁在衣柜里铁盒子。
陆寒江见管亭抱着那只豌豆抱枕,眉宇间愁容不减反增,明显是在发呆,他抿唇轻笑,忽然开口感慨:“真羡慕
好险,差点就叫陆哥,幸亏他反应快。
不过衣柜里铁盒子得藏好。
管亭陷入沉思。
有这个想法以后,管亭便开始琢磨家里哪里能藏这东西,失忆之前他是跟着陆寒江回家住——回陆寒江家,不是陆氏兄弟那栋起住别墅——所以家里东西少得很,那大个铁皮盒子,无论放在哪里都很起眼。
……要不,还是放在衣柜里?
陆寒江脑内瞬间炸开无数烟花,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管亭,使出浑身解数才忍着没有把管亭摇醒。
他最初和管亭交往时候,管亭有些放不开,始终叫他陆总,陆寒江严肃地告诉他说们关系很亲密,你叫陆总总让感觉你是员工,然后又改叫陆先生,陆寒江气极反笑,终于在管亭面前撕开那层儒雅外衣,把他压在落地窗前逼他改口,最后管亭哭着改叫陆哥。
陆寒江那时候觉得虽然这个称呼不如老公来得爽,但好歹是亲近,直到后来管亭失忆,陆寒江才觉得要什自行车,陆哥这称呼它不香吗?
可惜他连“陆哥”两个字都听不到。
陆寒江还打算等两人关系更进步再让管亭改口,没想到管亭自己改,不仅改,而且叫得这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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