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敏锐地发现管亭耳廓蒙上层薄红,他知道管亭这是明白他意思,至于他什时候能想通……无所谓,陆寒江不会再让管亭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糟心想法。
但是——!
还没结束!
陆寒江恶趣味上来,道:“现在轮到你。”
管亭“啊”声,陆寒江说:“老实交代吧,到底瞒多少事。”
管亭傻眼。
择日不如撞日,陆寒江觉得今天是把话说开好时候,他继续道:“再说,哪知道你居然是个小骗子,原来早十几年就认识。”
“……没骗——”管亭话说半,心虚地闭上嘴巴。
陆寒江笑笑,他很快调整好表情道:“管亭,和陆含柯很早就向家里出柜,你知道吧。”
管亭点头:“知道。”这事还是他后来和白修知熟悉以后,白修知告诉他,他记得当时白修知慢悠悠切着牛排,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笑容,吐槽句“做结扎手术,太损,亏他们兄弟俩想得出来”。
才发现,不止他缺席那些年,就连和他交往以后管亭,他其实也并不解。
管亭把自己藏得太深,而陆寒江又没有尝试过把他从自己世界里挖出来,这才导致现在结果。
于陆寒江而言,管亭缦维迪斯综合症却是件好事,至少给他个重新认识、重新解管亭机会。
迟迟等不来管亭回答,陆寒江耐着性子再问遍。
管亭犹豫半晌,最后实在抵不住,自,bao自弃地说:“你太疏远。”
管亭:“……”
果然还是秋后算账!
纵使
“爸为让和陆含柯断结扎念头,所以答应得很快。”管亭凌乱衣领间锁骨隐隐若现,陆寒江伸手给他理衣服,理到半又反应过来这是他老婆,恢复记忆老婆!于是手不动,嘴唇贴在锁骨上吻两次,缓缓地说,“但们都知道,陆家说话管用还是奶奶。奶奶那时候只跟们说她记性不好,叫们不要总是带着人去打扰她。”
管亭看着陆寒江,两人距离很近,近到管亭能清楚地看到陆寒江满眼里都是自己,他听到陆寒江说:“陆含柯不知道,但这辈子没打算带除你以外第二个人去见奶奶。”
“……”
“所以,跟分手?”陆寒江难得幼稚道,“你想都别想,你往后几十年时间都是。”
或许是气氛刚好,也或许是陆寒江少有在管亭面前撕开伪装,将占有欲不加掩饰地,bao露出来,管亭愣愣地感受着心口悸动,从那里传遍全身血液中都带着种难以言喻喜悦,暖流捂热发凉手指脚掌。
陆寒江脑袋上莫名扣锅,哭笑不得道:“哪里疏远你?”
管亭心说直拿对待陌生人微笑对待他,就连在那种藏在被窝里事情上都是温温和和,他好几次都看到本来想那个啥不停陆寒江,硬生生忍住,匆匆来次就结束,这还不算疏远?
陆寒江打量管亭脸色,茅塞顿开。
他小心翼翼克制着自己本性,落在管亭眼里成种疏远,无时无刻不在凌迟管亭对待他那份珍藏多年感情。
“你让说什好。”陆寒江托着他下巴,认真道,“活三十年头次追人,不得好好珍惜追到手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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