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在他脖子上咬口,牙齿轻轻叼着层皮肉,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舐,满含笑意道:“起这个名字时候,是在想着吗?”
“……呜。”到底是开过荤后又隔很久没亲热,管亭被陆寒江这挑逗,敏感脖子被舔着,几乎软在他怀里,喉咙里被迫发出声呜咽。
忍个屁!
目睹这切管亭把本想送到自己口中苹果转手塞给陆寒江,忍忍,又忍忍,最后没忍住小声问:“白修知应该不会动手吧?”
陆寒江嚼着老婆送来苹果,刚准备说话,就听楼上传来声惨叫。
声嘶力竭,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管亭莫名打个哆嗦。
陆寒江在管亭耳根亲亲,安抚道:“放心吧,老白有分寸。”
“还找帮手。”白修知笑着点头,“看来是皮痒。”
管亭:“……”
总觉得等他俩走后,小陆总可能真要挨打。
时间很晚,管亭和陆寒江决定今晚留宿在这里。
由于白修知尚在气头上,陆含柯又忙着和哥哥商量怎哄好老婆,于是晚餐时间,陆含柯通电话把老宅阿姨叫过来做饭,顺便把管亭恢复记忆事情告诉陆老夫人。
毛巾擦擦脖子上汗,“怎回来?”
“来看看你和小陆总。”管亭关上门,抓过个凳子坐下。
两人之间陌生感莫名消失,白修知眉尾挑,带着猜测地问:“你记忆……”
管亭点点头:“嗯,已经恢复。”
“回来就好。”白修知调侃道,“你要是再不恢复,冯医生就要被老陆烦死。”
小陆总惨烈叫声徘徊在耳畔久久挥散不去,管亭心想,被惹急白修知真会有分寸吗?
“比起这个。”陆寒江说,“联系池老板,他最近晚上都有空,们就订周五餐厅?”
说起池易明,管亭第时间想到钟情咖啡馆名字,脸颊涨红,支支吾吾地点头。
害羞老婆实在是可爱,陆寒江差点化身禽兽把老婆吃干抹净,好在是忍住,他轻笑声,明知故问地说:“听池老板说,咖啡馆名字是你起?”
管亭脸都快烧起来,薄红慢慢蔓延至脖颈。
陆老夫人正准备出门去跳广场舞,闻言,迈出步子立刻收回来,抓着电话问:“真恢复?”
陆寒江接过电话,把来龙去脉和陆老夫人解释遍。陆老夫人起初只觉得管亭这孩子看着顺眼,谁知道这孩子还有段辛酸暗恋史,她叹口气,千叮咛万嘱咐叫陆寒江别欺负人家,陆寒江哭笑不得:“什时候欺负他?”
“还能不知道你?”
陆寒江摸摸鼻子,心说他倒是想欺负,这不直没找到机会吗。
晚餐过后,白修知抱着被子就要去客房,陆含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把搂住白修知腰强行拖进卧室。
管亭不好意思道:“抱歉,之前事,辛苦你和小陆总照顾。”
白修知将毛巾扔在边,“没事,本来就是那只小兔崽子错,是们该向你道歉才对,早知道会出这事,那天和小兔崽子就不该让你回家去。”
这口个小兔崽子,分明是气得不想提起陆含柯名字。管亭试探地问:“听说你和小陆总吵架?”
白修知看他眼:“兔崽子告诉你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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