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们没少折腾过汤煦,小学六年,汤煦转八次学,本市,外市,甚至还去过几千公里外学校,就因为他父母听说那边儿教育资源好。
“这还真是你妈贯作风,”季渊摇摇头,早知道汤煦妈妈脾气和秉性,啧啧两声,忽然想起什,说,“不过你妈之前不都是给你找那种对辅导机构吗,这次咋突然改口味,找个学霸带着你写
沙发前面玻璃茶几上,个手机也时不时地亮起下,很恰当地融入这热闹氛围之中。
“桌上是谁手机啊?好像直有电话打过来,要不要问下?”个女生注意到这细小动静,拍拍身边儿人,朝玻璃茶几上指指。
汤煦就坐在俩人旁边,听到她们小声嘀咕,很随意地摆摆手:“没事儿,不用管,设置静音,让它随便打吧。”
季渊刚唱完首歌,把麦克风递给身边儿哥们儿,转身问汤煦:“谁打?怎不接?”
汤煦依然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沉默两秒,眼睑垂下:“妈。”
汤小少爷眼光高呗,”旁边儿男生接话,“你跟他认识这长时间,又不是不知道他。”
“害,也是,那多女生跟他告白,从来没见他对有过兴趣,”季渊十分赞同地点点头,又有点儿好奇地凑到汤煦跟前,勾着头问他,“诶,汤煦,你喜欢啥样,跟哥们儿说说呗,帮你看物色物色。”
“什样都不喜欢,没兴趣,”汤煦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左手小拇指,懒洋洋地接句,“真搞不懂这事儿有什意思,你们天天这热衷。”
汤煦生得副好皮囊,从小到大,喜欢他女生不计其数,甚至还有男生跟他告白。
但从小到大,汤煦确实没对谁动过心,对谁都是副无所谓,不在意模样。
和许多有钱人家样,汤煦跟父母关系不是太好,他父母是商业联姻,彼此都没有感情,更不要说是对他。
汤煦刚出生就被丢给保姆,年都见不俩人几回,那俩人都是公司大总裁,见他们得先跟他们秘书预约。
季渊知道汤煦家里情况,闻言轻嗤声:“呦,她老人家日理万机,怎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谁知道她又抽什风,说给找个学霸带着写作业,”提起这事儿,汤煦也是烦得不行,“还说找是什咱学校尖子生,夸得天花乱坠,让跟人家好好学学。”
虽然从小没管过汤煦,但汤煦父母俩人都好面子,他们就汤煦这个儿子,对汤煦寄予厚望。
当然,汤煦确实有心气儿高资本,他是有钱人家公子哥儿,就他们现在所在这个商业街,有大半都是他家,在街上随便拉个人,没有没听说过汤家。
“操,旱旱死,涝涝死啊,”季渊副痛心疾首模样,骂道,“这就是万恶有钱人吗?”
嘴上这说,其实季渊自己是那个万恶有钱人,他家里也在本市有好几栋楼。
几个跟汤煦起玩儿朋友家境都还不错,不然也不会玩到起去,大家都知道汤煦脾气秉性,几个人跟着季渊打趣汤煦几句,很快就把这事儿掀过去。
包厢里热热闹闹,喧喧嚷嚷,绚烂灯光把整个包厢映照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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