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习惯,”陆柏清语气淡淡,“其实之前去早餐店也是骑车,省钱。”
汤煦下意识地反问:“那为什去找你时候你不骑?”
陆柏清单腿跨上车,转过身瞥汤煦眼,说:“因为有你。”
汤煦反应下,才意识到陆柏清说得是什意思,明明是可以骑车,但陆柏清知道汤煦怕冷,所以才改坐公交车。
因为这句话,汤煦路上都
汤煦撇撇嘴,心道这陆柏清也忒冷淡,明明是他主动约自己,现在又来装什高冷。
不过想到此行目,汤煦又觉得兴奋起来,虽然之前他也去过陆柏清打工早餐店,去过音乐餐厅,但还从来没去过陆柏清晚上打工地方,汤煦只知道那个是台球厅,却不知道更多东西。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平时聊天时候,陆柏清从来不会跟汤煦提起过这里,偶尔汤煦提及,陆柏清也会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再加上陆柏清两次都是这地方受伤,汤煦自然对这台球厅心生好奇,他很想看看,这台球厅到底有何方神圣,能让陆柏清如此讳莫如深。
时间太晚,校门口公交车早停,俩人并肩走出教学楼,汤煦问陆柏清:“那地儿离得远吗?咱们怎去?”
晚上九点四十分,晚自习下课铃准时敲响。
汤煦从座位上跳起来,书包都没有来得及背,踏着铃声跑到走廊尽头楼梯口。
早上那会儿,陆柏清邀请汤煦去他晚上打工地方看看,汤煦想都没有就口答应,之后整天,他直属于很兴奋状态。
汤煦到得太早,不仅陆柏清没到,其他同学也都没来,长长走廊空荡荡,个人都没有。
着急也没办法,汤煦耐下性子,半倚靠在楼梯拐角扶手处,安安静静地等陆柏清。
“不近。”陆柏清言简意赅,“骑车去。”
说着,陆柏清带着汤煦起去教学楼旁边车棚,陆柏清也有辆车,但跟汤煦那辆宝贝摩托是天壤之别,陆柏清车是那种很老式单车,虽能看出主人保护得很好,但也能看出上面满是岁月痕迹。
陆柏清推车时候,汤煦开始找自己车,很巧,俩人车是并排放,而在此之前,汤煦并不知道这是陆柏清车。
手触碰到车把时候,汤煦条件反射地缩下手,说:“嘶……好凉。”
虽然已经立春,但天还是很冷,学校后面小池塘还结着冰。汤煦边搓着手,边问陆柏清,“这冷天,你天天骑车去打工吗?”
当然,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又过会儿,学生们都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走廊里人多起来,汤煦身边儿也热闹起来,时不时有同学过来跟他搭话。
小少爷就是小少爷,有他在地方,他就是人群焦点。
陆柏清背着书包走到楼梯口时候,正好有两个女生在个汤煦搭讪,小少爷半倚靠在楼梯扶手处,表情肆意又随性,却能给人感觉到种傲气与疏离。
余光看到陆柏清,汤煦脸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傲气瞬间不见,他眼睛亮晶晶,迈大步朝着陆柏清走来,喊他:“陆柏清!”
与汤煦兴奋相比,陆柏清态度就显得淡定很多,只是微微颔首,说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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