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干什
？”汤煦眨
眨眼睛，下意识地问道，“脸上有东西吗？”川书香每天便秘
陆柏清摇下头，说“没有”，他说：“只是在想，昨天晚上，你为什会跑过来，挡在
面前。”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汤煦心里更觉得尴尬，连带着手里包子都吃不下去。
确实尴尬，能不尴尬吗，他自作多情地想要帮陆柏清，结果却什都没帮上，没劲。
“不管为什，努力都是没有意义，不是吗？
陆柏清喉结滚动
下，似乎是想说什，但到底是没说，他跳过这个话题，语调清淡地问汤煦：“饿吗？先去吃个早饭再回？”
经他这提，汤煦肚子很配合地咕噜叫声，折腾晚上，汤煦确实是有点儿饿，他点点头，说：“嗯，好啊。”
这里是闹市区，晚上很热闹，白天开门店却很少，俩人走出派出所，两边儿店铺都拉着卷帘门，看起来竟有几分萧条。
不过陆柏清对这片儿很熟，找个早餐店不是难事儿，他领着汤煦，轻车熟路地在大街小巷穿梭着，很快走到家包子铺。
店铺不大，装修得也很朴素，但老板很热情，店里面布置也很干净，汤煦发现，陆柏清总能找到这种很有市井烟火气息小店，不知道这算不算种天赋。
呢？你回学校？”
“不回。”陆柏清说，“也晚上没睡，有点儿撑不住。”
“哦。”汤煦乖乖地点头，下意识地开口，“那们起回家。”
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来，什叫起回家，搞得好像他俩家住起似。
“不是那个意思，”汤煦张张嘴，赶忙解释，“意思是，们都回家，不对，是各回各家。”
排队人很多，俩人等将近十分钟才点餐，陆柏清选胡萝卜馅儿，汤煦不喜欢吃素，要两个肉馅儿。
包子是提前蒸好，老板很熟练地拿个小竹筐，为俩人捡好包子，这家店包子跟陆柏清打工那家不太样，那家是灌汤包，皮晶莹剔透，湿湿软软，这家则是发面包子，皮儿是白白胖胖，看起来就很柔软。
店里有些拥挤，俩人找个靠墙位置坐下，汤煦用筷子夹起个包子，嗷呜口咬下去，感受浓郁汁水在口腔中绽开，满足地眯下眼睛。
陆柏清坐在旁边儿，也夹起个包子，说是在吃包子，目光却时不时地往汤煦这边儿看。
汤煦不是傻子，他本来就对陆柏清目光很敏感，这会儿被陆柏清盯着，自然可以发现端倪。
大概是被他混乱语言系统逗笑，陆柏清微微掀起唇角，说：“走吧，送你回去。”
汤煦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陆柏清说是什意思，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自己回去就行。”
如果换做平时，他自然是巴不得跟陆柏清多待会儿，但刚刚搞那大个乌龙，汤煦确实是不知道该怎跟陆柏清说话。
“怎，不乐意？”陆柏清难得坚持，脾气很好地垂眸看着汤煦，说，“让你折腾大半夜，再怎说，也该跟你道个谢。”
“没没，”汤煦更尴尬，盯着自己脚尖道，“真不知道你已经报警，要是知道话，肯定不会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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