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时候，班主任周富国打电话来问汤煦成绩，汤煦依旧
副蔫蔫儿语气，周富国不理解，问他：“你这不是进步挺大吗？考这
好有啥不开心？”
“周老师，
……”汤煦怀里还抱着那本儿《报考指南》，手指无意识地卷动着书页，说，“想考首都学校，但分数不够。”
“不至于吧，你分数，如果不挑学校和专业话，首都应该也有选吧？”周富国不理解，“而且你为什这执着首都呢，别地方不行吗？像什应津、聊湖，也都是不错城市，按照你分儿应该能上应津大学吧？这学校离首都坐高铁也就半小时吧？这也是其他学生争抢着要上好学校啊！”
“……”汤煦犹豫
下，模糊地说道，“……主要是个朋友打算报A大，想离他近点儿，而且也没法完全不挑专业，所以就找不到合适。”
“哎呦，什“朋友”啊，你就直说嘛，女朋友是吧？”周富国副然语气，没忍住偷笑好几声，才道，“理解理解，高中时候不让你们谈恋爱，现在可不用藏着掖着……你是想跟女朋友离得近点儿？怕异地感情出什问题？”
地埋头苦干个月。
考试成绩很重要，但努力赚钱也很重要，汤煦还背着那多债，不可能直闲在家里休息，总要去外面找点事情做。
再说最后成绩还没出来，汤煦其实还抱着点儿幻想，万是他答案记错呢，万碰到心软阅卷老师多给他两分儿呢，万……
六月二十五号，汤煦特意给奶茶店请天假在家里等成绩，成绩正式出来后，终于把他最后点儿幻想给摁灭，他成绩跟他估分数分不差，点儿惊喜空间都没有。
连带着起出来还有陆柏清成绩，陆柏清考全省第二，比第名少分，不过第名是竞赛生，有竞赛加分，按照裸分来算话，陆柏清就是全省第。
汤煦点点头，还是不好说得太细，毕竟他跟陆柏清是同性：“嗯……算是吧。”
“你考虑倒是没错，”周富国没注意他话里细节，笑吟吟道，“不过现在都什年代，飞机高铁都这发达，你们要真是互相喜欢，异地几
这边儿他成绩刚出来，那边儿就有好几个名校招生办老师来联系他，问他什时候有时间，想要跟他见见，商量报考事情。
汤煦当然为陆柏清感到骄傲，出成绩之后，汤煦马上把陆柏清成绩在自己朋友间大肆宣传番，副小孔雀开屏模样，比他自己考这多分儿还高兴。
但难免，汤煦也会有那瞬间觉得有点儿难过，他跟陆柏清差距太大，俩人考不到个地方去。
在招生办老师跟陆柏清联系时候，汤煦就直在翻《高考报考指南》这本儿书，这段时间他每天都看，书都快翻烂，都没找到自己能去首都学校。
不是说没有，有肯定是有，但没有合适，要就是专业汤煦完全不感兴趣，汤煦捏着鼻子都学不下去，要就是距离陆柏清学校很远，首都太大，不在同个区就像是异地恋。倒是有个专业和地理位置汤煦都很满意，但那学校学费很贵，不是汤煦能承受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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