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也就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陆柏清坐在他身边儿,安抚似揽住他肩膀,轻轻地捏他后颈软肉,“你给发期末考试成绩看,进年级前百对吧?咱们小汤
虽说现在已经期末考试完,可再过半年就要高考,每天时间都很珍贵。
“呦,小伙子这爱学习啊?”医生笑着调侃他句,又收敛起脸上笑意,认真地解释道,“拆石膏最快也要个月,你这伤是右手,为以后手部功能考虑,还是建议你少写字,不要勉强自己。”
汤煦犹豫着张张口,还想说:“可是——”
“知道。”陆柏清拽下他手腕,没让他继续往下说,接过医生话,说,“谢谢医生,们会多注意。”
“……好吧好吧,”汤煦撇撇嘴,这才有点儿不情不愿地应声,说,“知道,谢谢医生。”
医生是个五十出头叔叔,微胖,顶着稀疏头发,脸上挂着和蔼表情。
听到汤煦话,他推门走进来,走到俩人身边儿,上下打量着陆柏清,试探着问汤煦:“这是你……?”
“是他哥哥,”陆柏清很自然地接过汤煦话,问医生,“弟弟现在情况怎样?大概什时候才能出院?”
俩人当然不是兄弟,但跟医生没必要解释那清楚,陆柏清比汤煦大半岁,于是面对外人时候,俩人直都以兄弟相称呼。
医生倒是没多追问,跟陆柏清解释道:“你弟情况还算可以,不算太严重,再观察个两天就能出院。”
“行,小伙子好好休息,”医生拍拍汤煦肩膀,说,“先把身体养好,再做其他事情才能事半功倍嘛。”
医生还有很多事要忙,又交代几句之后,他就摸着自己光秃秃脑袋离开,走得时候步伐迈得很大,身上白大褂随风而动,看起来随性又洒脱。
汤煦坐在病床上,副闷闷不乐样子,连眼角都耷拉下来,可怜兮兮,像是被人欺负小朋友。
“怎这个表情?”陆柏清好笑地捏捏他手背,故意逗他说,“这会儿知道自己伤得有多严重?意识到不是小伤小痛?”
“那当时真没想到嘛……”汤煦撇撇嘴,有点儿委屈地盯着自己右手,又用左手戳戳自己手上石膏,“就这点儿小破伤,居然要长个月才能好,有这不行吗?”
“那您昨天说要家属过来……是有什事儿吗?”陆柏清还是有点儿不太放心,说,“有什事儿您尽管说,需要做什也尽管提。”
“啊?哦,噢,想起来,确实是有点儿事儿要跟你交代下,”医生先是愣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问陆柏清,“昨天听患者说……他还在上高中是吧?”
陆柏清点头说“是”,医生说:“患者伤是右手,拆石膏之前可能写字儿都不太方便,希望你们家属多理解下。”
陆柏清点头说“好”,另边儿,坐在病床上听俩人说话汤煦却皱起眉,他没多想就问出声:“那大概什时候可以拆石膏?拆之前慢慢写字可以吗?”
热心帮助同学是回事儿,汤煦是真没想过这还会影响自己写字,他以为两三天就能好,他还着急回去写刷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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