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起新闻
时候眼睛是亮，很漂亮，”陆柏清蜷起食指，用指背关节轻轻地碰
陆柏清接过他手机，盯着看
会儿，突然摇下头，说：“……
怎
把这事儿给忘。”
“怎？”汤煦眨眨眼睛，问他，“录取通知书还有什讲究吗？”
“不是，是之前想错，”陆柏清摇摇头，说，“你说你觉得自己没厉害，所以就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会东西都给你，但现在突然意识到，你没必要事事都跟比较，你学是新闻专业，又不是金融专业。”
“有什区别吗？”汤煦眨眨眼睛，有点儿没理解，“不是自己专业就不能学吗？那还有那多人都干跟自己专业不对口工作呢！”
“学金融是因为喜欢这行，也擅长这行，写那些分析报告觉得很有意思，投资那些期货也觉得信手拈来，”陆柏清顿下，说，“但觉得你好像不是，你说你看们专业书就觉得很痛苦，那你为什还要强求自己？”
把他抵在门口，直直地亲吻过来，啃咬，舔/.弄。
陆柏清向来惯着汤煦，汤煦要什他就给什，他先是愣下，又很快反手环住汤煦腰，背抵在墙上，嘴唇微张，任由汤煦像小兽样亲吻自己，但还是忍不住要逗他：“又不是不给你亲，你这着急做什？”
汤煦也不扭捏，边仰头与陆柏清亲吻着，边空出手去脱陆柏清衣服，声音压得低低，凑到陆柏清耳边说：“……陆柏清，想要。”
因为这句话，汤煦后来哭很久很久，说好多次“不要”、“够”、“太多”，嗓子都哭哑，陆柏清才终于堪堪放过他。
第二天，汤煦早早地就醒，躺在床上，边儿揉着自己发酸大腿根，边点开某橙色软件，开始搜索金融学相关书籍。
“合着还是看不起是吧？觉得不行？”汤煦十分不满地瞪他眼，说，“你之前说简单都是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不行，没法把教会？”
“你想学可以教你，也相信你能学会，只是觉得没必要。”陆柏清安抚似拍拍他后背，说，“比如，现在问问你，你是更喜欢新闻，还是更喜欢金融？”
“当然喜欢新闻呀，”汤煦想都不想便回答道，眼睛睁得大大，“不然为什要报新闻专业？”
陆柏清侧目看着他，看他脸上理所当然表情，不自觉地露出抹笑容来，陆柏清有双桃花眼，笑起来时候双眼皮小褶格外深邃，末尾如小扇子般展开，开到汤煦心窝。
汤煦有点儿迷茫地盯着他眼睛看，问他：“你笑什？”
昨晚陆柏清话让汤煦信心大增，汤煦想，自己高考都考出来，没理由学不会这个。
忽然手机屏幕上弹出条短信，是邮政快递发来，提示汤煦有个新快递。
汤煦时有点儿没反应过来，把那单号复制下来查询下，看到发件人显示是“A大学”，这才反应过来，这快递发是录取通知书。
陆柏清也还在床上躺着，看他对着手机捣鼓半天，问他：“在看什？这入迷？”
“录取通知书发货，”汤煦还挺高兴，举着手机给陆柏清看，“这通知书发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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