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光是听着就心如刀割,抬手抹去眼角湿润,拍拍他肩,同沉默下来。
他看着病床上付泊如,忍不住想,当初自己重伤昏迷不醒时候,付泊如也是这种痛苦又束手无措心情吗?
病房里安静至极,外面不断有医生护士跑来跑去,却没人进来打扰这屋静谧。
赵杰身心疲倦,没会就躺在床上睡着,临睡前不忘嘱咐陈墨,如果付泊如醒别忘就告诉他。
陈墨站起来,把空调温度调高,给赵杰盖上被子,然后缓缓地走进付泊如床边,帮他也轻轻盖上被。
副爱答不理态度,陈墨想靠近还得找借口,现在关系明显改善,赵杰心里好奇,但没问出口,见陈墨久久没抬起头来,小声安慰道:“缝合后就没什大碍,刀子刺得不深,就是看着吓人。”
陈墨轻呼口气,仍是低着头,缓过之后转脸看向他手,问道:“你还好吗?”
赵杰轻叹声,没说什。
当时握住刀刃完全就是情急之下做出反应,直到凶手被冲上来人制服,水果刀落在地上,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手心火辣辣疼,当即就有些腿软。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付泊如,只见他紧皱眉头弯着腰,额头青筋,bao起,咬紧牙声不吭,身上衣服被迅速染红,血止不住地滴落在地,身形不稳,被几个同事抬到病床上送去检查。
他蹲下去,握住付泊如微凉手指,额头抵在他手背上,忍路焦灼恐慌,在这刻如同开闸放出来洪水,顷刻间便击碎他所有不堪击冷静。
湿热泪在付泊如手背上滑落,他似有所感地呼吸顿,手指动动。
从被刺伤,到路被送去检查包扎,付泊如句话没说,面上看不出什太大情绪波动,他不吭声,周围人也不敢问,吓傻小护士只能悄悄背过身去抹眼泪。
付泊如出事,许多病人预约专家号只能临时更换,医院上下无不为他担忧。
赵杰想说些什,呼吸却先步颤抖起来,缓片刻后才说:“……就是觉得,挺难受。”
“明明没做错什,病人情况们直密切关注,就是因为两个月前摔跤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家属就直来闹,这次病人情况突然恶化,观察几天后不见好转,慎重之后们才下病危通知书,没想到……”
他说着,又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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