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泊如握着勺子搅
搅碗里
粥，想想说：“过年前不知道有没有空，这几天倒是有两天不用值班，你想去话，
陪你。”
“好。”陈墨笑着应声，主动给他夹
个鸡腿，“等阅完卷，们就起去。”
第二天要去学校阅卷，时间还算充裕。
陈墨难得地睡个好觉，安安稳稳吃顿付医生亲手煮面条，神清气爽地出门。
他依旧穿得十分保暖，慢悠悠地去机房，随便找个位置坐下。
陈墨眸子亮，伸手去抓。
付泊如只让他吃几块，就把盘子端走，“别吃太多，先吃饭。”
陈墨伸着懒腰走向餐桌，拿起筷子夹块鱼肉填进嘴里，舒适地眯起眼。
付泊如见他脸回味无穷样子，不由笑道：“好吃吗？”
“好吃。”陈墨回答得毫不犹豫，接着又夹口。
他腰上系着围裙，袖子挽到臂弯，外人面前冷淡寡言付医生此刻沾身烟火气。
独属于他人烟火气。
这样认知让陈墨心下子暖起来，他从后抱住付泊如腰，探头看水池里菜：“都洗好吗？来做饭吧。”
“不用。”付泊如轻拍拍他搭在自己腰间手，“去休息吧，累这
多天，今晚多吃点。”
其实医院工作不比学校轻松，付泊如今天连做两场手术，来不及休息就下班接他回家，到现在腿还有点酸涩。
回去路上买菜和肉，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
陈墨趁付泊如没注意，偷偷松松围巾，冷风瞬间灌进脖颈，冻得他结结实实地打个哆嗦。
付泊如余光瞥见他动静，转身二话不说又把围巾给他系好。
陈墨瓮声道：“闷。”
“不行。”付泊如宛如个封建专制君主，不理会他反抗，收拾完后备箱，拉着他手把人塞进副驾驶，“这次流感很厉害，不准感冒。”
坐在他旁边女老师探头过来问：“怎穿这多？”
“哎，对。”陈墨咬着鸡腿含糊不清道，“你什时候放假啊？”
“医院不放假。”付泊如说，“过年时候轮流上班，会休息几天。”
“哦。”陈墨有些失落地叹口气。
“怎？”
“想在过年前去趟西南。”
他没有声张，可陈墨眼就看出他深藏眼底疲倦。
于是他干脆道：“来吧，你去休息。”
付泊如对他做饭水平很是怀疑，最终两人达成共识，个炒菜，个炖肉，足足做满满桌。陈墨哀嚎声累倒在沙发上。
他半个身子垂落在地，动都不想动，懒洋洋地往对面指：“你也去躺会。”
付泊如没躺，他又洗几个水果，切成小块摆满盘，端到陈墨面前。
陈墨原本想再挣扎下，转头对上他沉甸甸目光，莫名想起这几天自己在床上吃亏，很理智地选择闭嘴。
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地扒身上所有厚衣服，火速溜进卧室换上居家棉衣，地暖温度刚好，他赤着脚走进厨房。
付泊如正在里面洗菜，头也不回道：“用不着你，自己就行。”
陈墨自知在做饭这方面比不上他，插不上手，但又不愿意离开。
洗好菜摆在边，付泊如擦擦手上沾水，拿过菜刀熟练地切菜，极有规律声音轻轻敲击着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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