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眼睛半睁不睁,声音虚无缥缈:“要……阿白。”
哦?郁白随口敷衍:“哪个阿白呀?”
“就……就个阿白。”赵钧不能分辨出复杂语气,只知道顺着问题茫然重复,“只要个阿白……只有个阿白。”
作者有话说:
很久很久之前,有个狗皇帝,他强行把个阿白困在身边,虽然他并不穷,但他非常吝啬,不舍得给阿白自由。天,狗皇帝路过桃叶郡,不小心把阿白掉到白玉京里。
出笑泛着些微苦涩:“这些日子白白画这多幅画像,却越来越记不得你样子。你也是狠心,这多天,春天过,冬天过,却总不肯到梦里来瞧瞧,怕是还记恨着吧。”
郁白看着,心中竟也有些莫名悲凉,然而却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他默默看着赵钧打开匣子,将最新这幅画作小心放到最上面,里面赫然是几十卷新旧不画轴,最里面个已经泛起黄。
赵钧轻轻摩挲着木匣子光滑表皮,不知是问与何人听:“别多日,你还记得吗,阿白?”
……记得你啊。郁白张张嘴,下意识答道:“……”
阵天旋地转,踩在云端飘渺之感不知何时消退,郁白猝然惊醒,险些跌倒在坚硬地板上。
没有阿白该怎办呢?想到这儿,狗皇帝忍不住坐在白玉京外头哭起来。
这时,白玉京神仙出现,他解事情原委,觉得狗皇帝真非常狗,于是问他:“年轻皇帝哟,你掉是这个金阿白,还是这个银阿白?”
狗皇帝说:“掉是个会说会笑会喜欢、活生生阿白!”
神仙赞许他诚实,于是什阿白都没有给他:“做梦去吧,你以为这样阿白是这好找回来吗?”
灵感突发写沙雕故事。这个故事告诉们,做人不能那狗。
逐渐清晰视野里,那盏灯花依旧在扑簌簌地跳跃。郁白盯着它出会儿神,才恍然明白自己回到现实,回到雨中枫叶山庄。
他忽地听到有人在低声说着什。
——是赵钧声音?
心跳渐渐平复下来,郁白定定神,走到赵钧床边,果然听到赵钧在低声说着什。
造孽哦,他心发呆做梦,差点忘这是个重病号,需要时不时倒口水掖掖被子啥。郁白深深呼口气,迅速说服自己人命要紧,旋即俯下身去听赵钧需求:“在,你要什?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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