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苦兮兮地等半天却只等到脸憨气凤十,本来已经不那疼心脏陡然疼更厉害。而此时此刻,多次兵刃相见师兄弟俩因几个
“哦。”
客套话句就够。郁白懒得多问,吃起自己早饭来。芝麻酥饼虽说已有些凉,却仍松软筋道,红豆沙内馅松软甘甜,却又不过分油腻,纵使已不复刚出锅酥脆烫手,也是好味道。
忽然有双手越过他,径直从盘里抓走个饼。
郁白盯着花渐明拿着芝麻酥饼:“……还以为师兄已经辟谷。”
花渐明轻轻地哼声,到底是吃人嘴短,破天荒地解释句:“不给吃啊。”
郁白大步流星踏出门去,身后留下个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凤十,还有个凄凄惨惨戚戚望穿秋水赵钧,那句委委屈屈“阿白错你快点回来呀”被他毫无同情心地抛在身后。
山风清朗,枫林如洗。有兵荒马乱昨夜对照,这样安宁清晨愈发弥足珍贵。
郁白深吸口新鲜空气,这才觉得腰筋酸软、腹内饥饿,便拐两个弯,顺利将那不省心狗皇帝抛在脑后,推开厨房门。
门声炉灶前瘫坐着人闻声抬头,瞧见是他,却重新别过脸去。
这人怎脸……扭曲?郁白试探道:“……花师兄?”
赵钧被碗药粥去半条命,可怜兮兮地求郁白给他端杯清茶来漱口,声声阿白叫婉转凄凉,孟姜女哭长城凄惨程度都自愧不如。
郁白不为所动:“师父说刚喝完药粥不要喝水,会冲淡药性。”
赤裸裸公报私仇!赵钧瞪大眼睛:“你听他瞎扯!——阿白!你别走!”
屋外鸟雀惊飞。
凤十同苏大夫面面相觑,忍不住敲敲房门:“呃……庄主?”
郁白嘴角抽抽:“……师兄若是吃不够,再找厨子烙几个。”
“罢,只是尝个新鲜,又不是吃来饱腹。”花渐明吃着人家酥饼,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这枫叶山庄倒像是你当家。”
只是尝个新鲜,又不是吃来饱腹,那你吃口意思意思不就得——郁白选择性地忽略最后那句话……
听见门响,赵钧作势捂住心口:“阿白,心口疼……怎是你?”
凤十懵懂地看着他:“啊?不行吗。”
花渐明冷冷道:“做什。”
郁白:“……你挡着拿吃。”
这个点儿山庄众人早已用过早饭,只有灶台上锅里还留着几块芝麻酥饼,虽然不酥也不热,倒能勉强果腹。
花渐明冷冷地偏偏头,勉强让郁白越过自己掀开锅盖。郁白无视他暗藏怒气眼神,把仅剩几个酥饼都盛进盘中:“师兄在此地做什?”
“与你何干。”
屋里静骇人。郁白默然望向赵钧手里抓着腰带,思索许久也不知该说些什。
白玉京战,竹青外袍被染全是血迹,因时间匆忙未来得及更换,又被赵钧按在怀里睡整整夜,束腰早已松,叫赵钧这猝不及防扯,腰带闻声而落。
……差点、差点就把里衣也扯开。
赵钧讪讪地收手,犯今天第二个错误——他颤颤巍巍地抖抖那条绣着竹叶纹深青色腰带,讨好地笑笑:“阿白,要不给你系上?”。
“阿白?你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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