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心意,放纵默认,长夜春情,凡此种种,不过是他寻道路上不必回首点缀。
他修无情道,他天生便是身无情骨。
“他心中只有大道,从百年前就知道。”花渐明不喜欢在旁人、尤其是这个乳臭未干便宜师弟面前露出脆弱作态,只是厨房里烟火气儿太重,竟教他鼻梁发酸,莫名有倾诉欲望,“从头到尾都是自作多情,作出万般事情引他出现,到头来还是敌不过他分毫。”
大道无情,容不下他存在。
嚼碎芝麻唇齿留香。郁白不知如何开解,他自己现下也是团乱麻,如何能给困境之中花渐明提供帮助?
感情这种玄而又玄东西,最精妙仪器也预判不出它前进轨迹。
花渐明忽然愣下,看着只剩条狭窄面皮盘子陷入沉默。良久,他把哽咽咽下,幽幽望向郁白:“饼呢?”
郁白镇定道:“……这不是嘛。”
山间清晨依旧宁静,人心中波澜却在久久起伏。然而纵使它们波浪滔天,也只能在个人心中连绵起伏,连滴水也溅不到心中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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