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府?郁白心中咯噔下,指尖嵌进龙心草脆弱骨朵里,花汁染红枚指甲……
“好,就这样……阿白?”赵钧循声望去,立刻喜上眉梢,“阿白你回来,等你好久。”
凤十缩缩肩膀,觉得事出古怪——刚才那开门关门声可谓震天响,他可不觉得郁白气势汹汹地赶过来是有什好事儿,八成是齐庄主又做什事惹到这位祖宗,来算账呢。
他瞥眼郁白手边半出鞘剑,更坚定自己想法,只盼不要血溅当场才好。
赵钧也不是傻子,见状也有些愣怔:“阿白,你这是……”
他摆摆手:“继续,刚才到哪儿?天麟府那边如何?”。
两人漫步到山庄门口,容寸心眨眼便消失踪迹,郁白也习惯师父随时相遇随时别离作风,瞥见花圃里花草长势喜人,便随手掐棵龙心草回去。
他仔细挑草药时候,门前不知什时候聚集群人,待他把龙心草含苞待放骨朵掐下来揣进兜里,门外已经喊声震天,统着装勇士们手持刀枪剑戟,幅义愤填膺之态,颇有话本子里逼宫造反架势。
他随手拉个前排看客,问道:“这是怎?”
听到声音那人回头,目光里满是惊恐——郁白默默后退步,不忍地别过脸去。
装笑脸。
他想做什便做什,想去哪便去哪,没有人会违逆他意思,也没有人要他承担任何责任。他舒适而自由地居住着,有师有友有猫,有随时离去自由和留下来勇气,还有个虽然嘴贱却对他关怀备至赵钧。
……让他险些忘这人是他昔日仇敌。
郁白愧道:“师父,……”
“不用惭愧。”容寸心摆摆手,“人生于世,自当及时行乐,这是人生天性,只不过……”
他大脑飞速运转,自己是不是干什坏事儿被抓包——没有啊,自己刚从试金楼出来,床还没本事下呢,哪有什值得郁白提剑闯进来事儿啊?他顺带朝凤十飞去眼神示意,会儿要是真出什事儿可得把祖宗拉住。
难道是……赵钧瞥凤十眼:难道是那件事?
难道是……凤十心领神会:不……不至于吧?再说你跟他
正是那天被自己句“赵钧在哪儿”吓个半死蓝衣裳仁兄。他还记得郁白,懵懵懂懂道:“好像是外头有人找麻烦,好多人都过去打架。”
郁白愣下:“什人?”
蓝衣裳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不过看这架势,这架打不长久。
门前风波很快就平息下来,山庄又恢复往日宁静。郁白四下眺望不见凤十等人,只得慢慢往回走着,莫名有些心神不宁。
有人来找麻烦……谁会熊心豹子胆儿地来赵钧地盘找麻烦?
容寸心与他继续慢悠悠地走下去:“不是不许你看上他,只是干什事之前先把脑筋捋清,别糊里糊涂给人占便宜。心善是好,可心太软便是祸。”
郁白默默不语间,他仰头看看天色,随口提道:“还有,那方子早晚服用,连吃三天才能停,记住。”
正同凤十说话赵钧忽觉鼻子有些痒,阿嚏下,个喷嚏就打出来。
凤十努力给他挽回颜面:“肯定是有人在想庄主你。”
赵钧:“借你吉言。”不是在骂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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