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紧追不舍:“你师父师兄还在,凤十也在,山庄守卫精良不比试金楼,你怕什?”
郁白摩挲着剑鞘上纹路,眸中渐渐流露出些许杀气:“……怕你嘴贱,阎王爷看不下去直接收你。”
诚如赵钧所言,有什可担心呢?容寸心还在,花渐明还在,凤十等人都在,若真有什事,论武力值、论忠心度,如何轮上他出手——郁白打从心底里鄙夷自己。
“哪儿用得着麻烦阎王爷。”赵钧轻啧声,弯着眼睛,笑得像
“嗯,山庄刚建时候,这种小喽啰按着吃饭次数来。”他朝凤十说道,“以后这种人别放进来,脏庄子地。”
这人虽然还歪歪倚在床头,气势却是十成十。指挥起几个护卫来,气势丝毫不输当年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凤十领命出去,郁白也站起身来。
“等等。”赵钧慢悠悠地叫住他,“阿白……你是真为贺念白而来?”
郁白神情很快恢复冷淡:“你说什?”
“那你提把剑冲进来做什?”赵钧奇道,“不是为贺念白,难道是……”
秘密被挖个底朝天赵钧郁闷成只阴雨天里发霉蘑菇,浑身长满灰绿青苔:“阿白,相信,真没有……”
郁白淡淡颔首,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不动声色地收起剑,脸“算你识相”表情。他示意凤十把药碗端过来,不经意地问:“对,庄子门前那些人是怎回事?”
“嗯?”赵钧愣,继而看向凤十,“不是解决吗?”
凤十亦是迷惑:“没错啊,刚刚都送回他们主家去。”
赵钧诈死离宫,虽然带银钱,但毕竟不可能把整个国库都卷来,因此考虑下未来衣食住行、搞搞生财之道还是相当有必要,赌坊这种来钱极快买卖应运而生——郁白内心:能不能搞点正经营生,还开赌坊,怎不去开青楼呢。
他故作惊愕:“难道你是以为闹事那帮人会伤到,所以才着急忙慌地跑到这里来?”
郁白险些绷不住:“……”
面对郁白死亡凝视,赵钧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搞半天原来是这样场乌龙,假若情况允许,他完全不介意这种乌龙再多来几场。
眼看郁白脸色青青白白,他深恐再笑下去郁白就会夺路而逃,方才勉力止住笑意,本正经地提问:“阿白,你担心?”
郁白勉强道:“……好不容易救回来,死多可惜。”
赵钧似乎看出郁白心中所想,插话道:“阿白,赌坊这东西是禁不。既然禁不,那与其掌握在别人手里,不如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得不说他天生就有当地头蛇天赋,几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下来,很快就把原来几家赌坊挤兑门可罗雀,并把几家著名赌坊收入囊中,同时也收获不少明里暗里针锋相对。以前他们找不到本尊,而今听说山庄庄主露面,便茬茬地过来算账。
郁白勉强点点头,尽力维持着神情从容:“原来是这样。”
赵钧心说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等等?
他视线从郁白收起剑直游走到那故作镇定而紧抿着唇上,心中陡然划过道电光——他太熟悉郁白,即使阔别三年,也没有什小动作能逃出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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