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
“别这矫情成吗?”在赵钧怨妇样眼神下,郁白云淡风轻地吹吹未干墨迹,向赵钧投去个戏谑微笑,“本来就没说过是因为舍不得你才不走。”。
饭点厨房里,飘来股古怪味道,闻者无不掩鼻皱眉,步伐匆匆,连素来喜欢翻进厨房觅食乌云也避之唯恐不及。厨房上空仿佛笼罩着层保护膜,以此为圆心方圆十里人人避让,寸草不生。
厨房门前,师兄弟俩以同样姿态捏着鼻子,默默观赏。
刚在厨房里糟蹋两个芝麻酥饼花渐明:“……这药绝对是师父超水平发挥。”
赵钧体贴至极模样:“师父不就可以吗,何必再麻烦圣女他们?”
“师父不定哪天离开,谁有空整天看着你——还有,花渐明听到你这声师父,估计会刀捅你。”清俊挺拔字迹行行落下,郁白头也不抬地嘲讽,“再说,你和蓝桥那点子事又不是知道,你矫情个什劲儿?”
赵钧瞪大眼睛辩驳:“们什都没有!”
郁白呵呵冷笑两声:“没有?你把人家从长安半夜逼回苗疆,这是什都没有?”
同郁白对视三秒后,赵钧默默移开视线,不再言语,宛如朵被阳光晒蔫小花儿,丧气地垂下脑袋。
只偷到鸡狐狸,眉眼间尽是得意神气。
这人旦得意起来,便有些忘乎所以,不仅觉得郁白正摩挲着那柄杀人不眨眼剑毫无威胁,甚至还莫名可爱。如果不是郁白不允许,他甚至愿意把它抱在怀里亲吻番。
念至此,他忽然轻声问:“阿白,你就没有担心过,试金楼行也是自导自演苦肉计?”
郁白淡淡地扫他眼,许是回忆起此人浑身浴血气息奄奄可怜模样,倏然意味深长地轻笑声:“还请十八层地狱牛头马面帮忙吗?”
“……”赵钧眨眨眼,脑中陡然划过道闪电,照亮那些混沌记忆。
刚摆脱赵钧怨妇眼神就见到这样惨烈幕郁白:“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还没问你,乌楼罗现在在哪儿呢。”提及往事,郁白愈发觉得自己蠢可怜,语气不自觉恶劣起来,“八成是被你关起来折腾不生不死吧。”
“你……你连他都在乎嘛。”赵钧哼哼唧唧着转移话题,“你谁都在乎,就是不在乎。”
郁白:“……”
属实被恶心到。比起现在这样腻腻歪歪酸溜溜赵钧,他宁愿去和成元元年那只狗皇帝打交道——至少那人更像个精神正常人。
见郁白不语,赵钧反而愈发来劲儿:“你早就知道试金楼有什!早就知道灰衣人身份!早就知道容寸心会来救人!你就是借方便进到试金楼,根本不是舍不得才没有从枫叶山庄离开!”
——为情所困,不丢人。赵钧如是安慰自己,却见郁白径直走过他身侧,在书案旁坐下,铺开张纸。
心头好像有小猫爪子在挠,他探过头来,没话找话:“阿白,给谁写信啊?要不要帮你?”
你先下得床再说吧。郁白提笔落下两字,言简意赅:“蓝桥。”
仿佛是听到丧钟回音,赵钧心头紧:“给……给蓝桥写信做什?”
郁白下笔如飞:“他和圣女照看金蝉多年,写信问问,有备无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