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眼前黑,耳朵顶住洗碗布抖抖,更兴奋。
彭辞顶着那块擦碗布说:“老婆,这就是人类结婚时候用红盖头吗!”
“……”安星洲原本只是嫌兔子吵,想要眼不见为净,结果红盖头这句话出,安星洲脸色就更微妙。
他沉默几秒,看着那块擦碗布默默开口问:“你们兔子都是色盲吗?”
“你们兔子”四个字让彭辞心里凛。
辞辞也想被老婆点脑袋!也想亲亲!
但奈何彭辞脖子被卡得死紧,小爪子扑腾两下无果,只好看着安星洲手指远去,屁股坐下,幽幽地叹口气,回答安星洲问题:“记得。”
安星洲第次听见兔子叹气,觉得有点好玩,又忍不住伸手戳两下,“记得?那刚刚跟你说什?”
老婆戳!老婆戳等于老婆爱,老婆爱等于老婆要亲亲!
逻辑小能手彭辞下子就站直,圆溜溜大眼睛闪闪发亮,跟小狗样张开嘴巴吐舌头,哈哧哈哧地说:“老婆说要亲亲!”
安星洲打通消防队电话,把事情简单地描述下。
电话那边诡异地沉默两秒,再次确认道:“您是说……兔子对吗?”
“对。”安星洲看还在唧唧歪歪,将腿死死蹬在地面上,扭着大屁股试图把自己头往外拔彭辞眼,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是兔子,货真价实兔子。”
彭辞听见安星洲说话,“吱吱”两声,帮腔道:“真是兔——!”
安星洲伸手,冷酷无情地用手掌把彭辞不大兔兔脑袋全部盖住,冷静地报自己住址和手机号后才挂断电话。
“辞辞不色盲。”彭辞立刻澄清,澄清完之后还顺带拉踩别兔子脚:“但别兔子肯定色盲,还不好养,粑粑还臭臭!”
“行,就你最厉害。”安星洲没有get到彭辞意思,眼睛还盯着擦碗布在看,随口敷衍句后说:“你不是色盲,那你怎还说这是红盖头?”
“不是红盖头吗?”彭辞灵活地动动耳朵,将擦碗布顶起来认真地看眼,证明自己是只不色盲厉害兔兔,立刻挺起胸膛。十分骄傲地说:“是白色!那要改成白盖头吗!结婚也可以用白盖头?”
“不可以……”安星洲把布掀起来个角,看眼美滋滋彭辞,又默默地盖回去。
安星洲:“?”
安星洲搞不懂这只妖怪兔兔脑子里除亲亲抱抱举高高之外还有什。
他怜爱地看眼彭辞脑袋,心想:脑袋这小,难怪脑容量也小,弱智也不是自己想做弱智,只是天生弱智而已,不能怪他。
安星洲十分大度,随手拿起刚刚盖在彭辞身上擦完布,将它重新盖到彭辞头上。
擦碗布有点大,轻轻巧巧地就将彭辞脑袋加上那双耳朵盖得严严实实。
“呜呜——”彭辞疯狂甩着自己小脑袋,闷声闷气地说:“老婆!放开啊噗!喘不上气惹!”
安星洲这才把手收回来,手指点点彭辞脑袋,问他:“刚刚跟你说过什?你还记得吗?”
彭辞扭着屁股弓着腰想让安星洲多点点他脑袋。
点脑袋多好啊!
妈妈就总是点爸爸脑袋,无奈又宠溺地说“你啊你”,然后爸爸就会凑上去亲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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