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别蹭,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蹭好吗?
安星洲很少跟人这亲密接触,大不就是搭搭肩膀什,现在被彭辞死死抱着,硬是被蹭得头皮发麻,只觉得彭辞这种行为堪称性骚扰模版,但鉴于
彭辞不情不愿站在地板上,站着站着又觉得有点好玩,开始绕着安星洲跑圈,“老婆,视线变得好高耶!怎觉得老婆你变小呀?”
他边跑,下面边甩,“啪啪啪”地甩得虎虎生威,寒风阵阵,安星洲听都觉得疼。
他下意识地看眼彭辞,随后倒吸口冷气,立刻闭上眼睛转开脑袋,心里乱七八糟脏话翻涌个不停,最后只剩下句:草你吗,怎真这大,说好小兔子呢?这是科学吗??这是什质量守恒,触底反弹啊?
彭辞刚刚独自在房间里呆这久也不知道在干嘛,安星洲怀疑他是蹲在门边听墙角,不然怎会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变成人之后视线不样。
彭辞看看自己手,又看看自己脚,然后摸摸自己头发,笑嘻嘻地凑近安星洲,“老婆,真变成人耶,以后就可以和老婆过辈子啦!”
直到警察上门询问完情况,并且把变态粉丝带走前,彭辞都被安星洲关在房间里。
没办法,彭辞打死都不愿意穿裤子,就算安星洲特意找个宽松休闲裤给穿他也不乐意,非要说卡着尾巴不舒服。
安星洲总不能让彭辞就那围着毯子到处晃,再加上彭辞头顶上那两只长长耳朵也太显眼,知道知道彭辞是只兔子,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有什特别兴趣爱好,在家里玩小兔子play……
为自己名誉着想,安星洲只好将彭辞关到房间里,等把警察送走才打开房门将直呆在里头彭辞放出来。
彭辞看到安星洲就往安星洲身上爬,双手死死攀着安星洲腰背,长腿往上伸,绕着安星洲脚盘起来,黏黏糊糊地边蹭着边说:“老婆,你好久哦!都饿!”
他说话时候耳朵动动,看得安星洲心情特别奇怪,没忍住揉把彭辞脑袋,又捏捏那两只晃来晃去耳朵,问:“你变成人后怎还有耳朵和尾巴啊?”
彭辞耳朵在安星洲手心里亲昵地蹭蹭,“不知道!应该过两天就好吧!”
“……”安星洲被左句不知道右句应该弄得头疼,心想不会是变人失败吧,失败会直保持这个样子吗?又问:“那你还可以变回兔子吗?”
“可以呀!老婆是想把抱在手心里吗!”彭辞特别开心地抱着安星洲狂蹭,“原来老婆也想抱抱哦……但是最近变不回去啦,好像要等适应,才可以自由地变来变去!”
安星洲:“……”
安星洲:“……”
安星洲双手握拳,头冒青筋,嘴角颤抖,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彭辞!给你绑上小毯子呢!!”
“摘掉啦!”彭辞盘在安星洲身上,完全不觉得有什不对,大大方方地说:“坐着时候它硌着尾巴!老婆把小毯子绑得好紧哦,摘好久!老婆就是厉害!”
不厉害不厉害,安星洲满头黑线地想,不厉害你厉害。
他艰难地将狗皮膏药样黏在他身上彭辞扯下来,“给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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