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真特别紧张,安星洲感觉到彭辞尾巴特别僵硬,而且从他这个角度还可以清晰看见彭辞颤抖耳朵尖和绷紧大腿。
安星洲又忍不住偷偷叹口气,他都数不清楚自己今天叹多少次气。
彭辞还是只兔子时他尚且还能平静接受彭辞信赖,但当彭辞变成人后还是对着他这幅信任姿态,他心里就有点……奇怪感觉。
而且这已经不是单纯信任,就算误解他要剪尾巴,彭辞也还是愿意将尾巴送到他手上。
他甚至有点想问彭辞为什,但想来想去,彭辞估计也只会回答“因为你是老婆呀”。
安星洲叹口气,朝彭辞招手:“过来,不剪你尾巴,快点儿。”
彭辞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抽抽噎噎地站起来,梗着脖子同手同脚地走到安星洲面前。
安星洲拍拍彭辞,示意他转过身去,“来,屁股翘起来,摸摸你尾巴在哪里。”
“唔……”彭辞乖乖地弯腰翘屁股,抽下鼻子后说:“老婆……如果定要剪话能不能快点,怕痛……”
安星洲隔着内裤摸到彭辞尾巴,听见彭辞话后挑挑眉,问:“如果要剪你尾巴,你就真让剪啊?不是说会死掉吗?”
诠释不打自招和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骂你。”安星洲拉开抽屉拿把剪刀,走到彭辞身边说:“来,你尾巴在哪里?”
彭辞:“!!!”
彭辞看着安星洲手上那把尖锐、泛着冷光凶器,整个人都炸毛,连耳朵尖毛都炸开。
“吱吱!”彭辞发出小兔子叫声,捂着自己屁股和尾巴连蹦带跳往后退,结果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还没有习惯人类脚,左脚和右脚绊,呱唧声摔个仰躺,又立刻翻身继续爬走,“不要剪尾巴!呜呜呜老婆错,把尾巴留着好不好,剪掉辞辞会死掉!”
安星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被认定,但不得不说,这种被确认感觉真很好。
他伸手在尾巴边大概圈出来个位置,小心翼翼地捏起内裤布料剪开,快速剪个圆洞,然后伸手掏,从洞里头把彭辞尾巴拉出来。
“好。”安星洲拍拍彭辞屁股,“把你屁股收起来看看,现在还卡着尾巴吗?”
“嗯?”彭辞迷茫地回头,站直后摸摸自己尾巴,又低头
“呜呜,老婆定要剪话,记得及时把送去医院哦……”彭辞摇摇尾巴,像是在最后怀念下自己有尾巴感觉,然后视死如归般咬牙:“来吧!老婆!快点!”
安星洲:“……”
安星洲听着彭辞话,再看看彭辞翘在他面前屁股,怎想怎觉得这个画面有点不对劲。
而且这是不是逆……?
呸呸呸!安星洲猛地回神,想到自己刚刚奇奇怪怪想法,顿时呸两声,安抚样揉揉彭辞尾巴。
安星洲:“……”
安星洲拿着剪刀动两下,发出清脆“喀嚓”声,问:“看着像要剪你尾巴吗?”
“呜呜呜……”彭辞管不住自己身体,点疯狂点头边嘴上否认道:“不像,不像!呜呜呜老婆怎会剪尾巴呢……”
安星洲:“……”
如果你说这个话时候不要缩头缩脑不断点头,就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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