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兔兔走之前意味深长地问彭辞“变成人意味着什”话闪电样从安星洲脑海里闪过,在那个瞬间,像是有把重锤落到安星洲心口上。
他心脏难受得呼吸不上来,任由彭辞攀着他哭,自己手脚开始发凉,完全没有动弹力气。
变成人意味着什?
兔子族难道还抄袭小美人鱼,得不到爱情就要在第二天天亮时候变成海里泡沫吗!
安星洲心揪成团,好半天才缓过来,他连声音都哑,手颤抖着搭在彭辞身上,嘶哑着问:“怎回事?你好好说……好端端怎会……怎会要死……”
安星洲“沙发”两个字还没说完,彭辞就抱着被子开始淌泪:“就知道……老婆不喜欢这样,以前们都是起睡……”
“睡!”安星洲自,bao自弃地往床上躺,感觉到旁边彭辞立刻双手双脚缠上来,心如死灰,不再挣扎,破罐子破摔。
算,彭辞懂什呢,不过是只小兔子,他啥也干不成。
这时候安星洲还没有想明白,就是什都不懂才可怕。
当第二天中午他被彭辞抱着哭醒,被吓跳,还以为出什大事。
以前都是老婆帮擦身体,还会温柔地帮顺毛擦干干,为什现在要自己擦?”
安星洲眼睛压根不敢往下面看,心想兔子能和人比吗!以前你多小,现在你多大!
彭辞等不到安星洲说话,瘪瘪嘴,嘤嘤两声后说:“老婆果然不喜欢现在……是不够好看吗,但是也控制不,呜呜……老婆……”
“行,擦,闭嘴!”安星洲抓起浴巾闭眼,弯下腰囫囵地帮彭辞擦干净,拿起内裤往彭辞身上丢,“赶紧穿!”
“好!”彭辞又高兴起来,把内裤和衣服穿好后揉揉眼睛,打个呵欠说:“困……老婆睡觉吗?”
“呜呜呜,辞辞好难受啊……”彭辞抱着安星洲哭,蹭着安星洲动动,带着哭腔声音如果道惊雷落在安星洲耳边:“辞辞下面好痛!好难受!要死老婆呜呜呜……”
安星洲:“……”
安星洲感受到自己下腹戳着坚硬滚烫东西,沉重心松懈下来同时翻个大白眼,顿时就想登上极乐世界。
不管,管不,爱咋
彭辞手脚都缠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脖子上“呜呜呜”地哭着,眼泪淌得他脖子湿漉漉片,“老婆……老婆……呜呜呜……”
“怎?”安星洲被哭得心慌,摸摸彭辞头,想让彭辞把脸抬起来,但彭辞死死抱着他不愿意动,整个人哭得抽抽,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安星洲有点着急,拍拍彭辞肩膀,“到底怎?说话!”
“呜呜嗝……”彭辞抽噎着打个嗝,含含糊糊地说:“老婆,可能要死呜呜呜……”
“说些什乱七八糟……话……”安星洲皱起眉头,骂人骂到半,突然停住,心没忍住揪下。
“睡睡睡——”安星洲说到半,突然惊醒:等等,不对,们还要起睡吗?
他还没反应过来,彭辞就已经飞扑上床滚两圈,拍拍自己旁边空位,“老婆,快点上来!”
安星洲:“……”
商量下,去睡沙发行不行?
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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