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立刻兴奋地要往床上爬,安星洲翻个身闭上眼睛,
彭辞爬到床头掏手机看眼,又习惯性黏黏糊糊地蹭上安星洲:“晚上九点半啦!老婆睡好久好久!”
安星洲腰酸得不行,坐都没办法坐直,被彭辞这蹭,整个人就要往旁边倒,好险被彭辞抱住捞回来。
“是睡得久吗?哈?”安星洲明明记得自己被弄得晕过去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老天爷啊,大中午做到天黑,谁他吗受得啊!
他赶紧伸手重重拍掉彭辞揽在他腰上蠢蠢欲动手,回头瞪眼彭辞,警告道:“别碰,离远点!”
“哦……”彭辞委屈巴巴地收回手揉揉,过不两分钟又开始心痒手痒屁股痒,点点地往安星洲身边挪,小小声地说:“辞辞刚才还买药酒哦,等老婆吃完饭,帮老婆揉揉腰吧!”
彭辞平时看起来傻,现在倒是精得要命,在安星洲醒来之前就叫好外卖,水清淡易入口菜,乖乖地放保温盒里温着,等安星洲醒来后二话不说撑起个床上桌,将饭菜全部放到安星洲面前,就差喂到安星洲嘴里。
他确实挺想喂,双筷子使得那叫个出神入化,夹菜夹得稳稳当当,点都看不出来之前筷子连拿都拿不稳样子。
安星洲看着彭辞稳稳当当手腕,狐疑地瞥彭辞眼,彭辞顿时个手抖,菜差点掉到床上。
安星洲连忙让彭辞放下,决定自己事情自己做,自己饭自己吃。
他身上穿着短袖睡衣,拿筷子手指很好看,纤长、直接分明,手腕骨突起个凌厉线条,纤细而有力手腕上青紫圈。
安星洲特别想说不必,可不敢让你揉,结果看见彭辞用软乎乎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看,心里原则底线哗啦啦往后撤千九百八十公里,俗称没有底线。
他轻轻地哼声,艰难地往旁边坐点,“赶紧过来起吃,吃完再来好好伺候!”
“好!”彭辞也不知道开心个什劲,听见安星洲话后瞬间精神起来,重新贴回安星洲身边,吃完饭后龙*虎猛地收拾东西,然后摩拳擦掌地给安星洲揉腰。
即使彭辞勤勤恳恳鞍前马后地照顾着,安星洲还是在床上躺足足两天才起来,前天是累,后天是气,因为安星洲才刚能下床走动,彭辞就立刻食髓知味样缠着他,问他可不可以行不行。
安星洲“啪”声立刻倒回床上,“可以啊,行啊,来啊!”
安星洲心说自己手怎有点痛还有点没力气,疑惑地将眼神从饭菜上转移到自己手腕上,看着那圈吓人青紫,陷入沉默。
“老……老婆……”彭辞跟着安星洲视线落到对方手腕上,看着那圈惨不忍睹淤痕,立刻耷拉眉眼,瘪着嘴,蔫吧唧地说:“老婆对不起……是辞辞太用力,不应该让老婆跪趴着还拉着老婆手往后拽……”
安星洲:“……”
安星洲原本都不记得,他到后面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被彭辞折腾得死去活来,什都没记住,但现在彭辞这讲,画面感立刻就出来。
“闭嘴,吃你饭。”安星洲将青菜塞到彭辞嘴里,生怕彭辞又说出别姿势来,看眼外面天色后问:“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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