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更气。
他刚准备开口喊人,房门就被推开条小缝隙,彭辞挪着小碎步,脸娇羞,磨磨蹭蹭地从门外蹭进来。
安星洲迷茫地看着彭辞小碎步,目光点点往上移,在彭辞小心翼翼摸着肚子上停顿片刻,再继续往上看,视线最后定格在彭辞满脸娇羞脸上。
安星洲:“?”
怎回事,彭辞被魂穿吗?
太夸张,怎会这样。
安星洲迷茫地眨眨眼,突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介绍说兔子发|情期集中在2-4月,又默默地看眼手机日期,2月,没错。
他妈,难怪这猛。
安星洲揉揉自己腰,又忍不住摸摸自己肚子,平,估计是昨晚他晕过去之后彭辞抱着他把东西都导出来,给他清理遍。
除腰酸背痛腿抽筋之外,倒是干干爽爽。
到后来安星洲都不知道这算不算直播事故,因为彭辞这阵折腾,安星洲收礼物收到手软,下子冲上热度榜前三,最后不得不按着对弹幕依依不舍彭辞,强行下直播。
经过这回之后,安星洲再也不敢敷衍彭辞。
当彭辞又变成兔子爬到他大腿上趴下撒娇时,安星洲十分自觉地抬起手揉揉彭辞脑袋,顺着耳朵方向撸把,才把手搭到后背上轻柔地摸着。
虽然累是累点,但兔兔还是很好摸。
彭辞被摸得边磨牙边打呼噜,“呼噜噜”鼻腔共鸣声和“咯噔咯噔”牙齿咬合声不绝于耳,安星洲右手摸累,抱着彭辞调个方向,换成左手继续摸。
彭辞点点挪到床边,动作缓慢地爬到床上,期间还不忘记捂着自己小肚子,脸颊贴着安星洲脸蹭蹭,“啾”口后嗲嗲地喊:“老婆……”
安星洲:“……”
很好,没有被魂穿。
既然没有
安星洲简直不敢回忆昨晚情况,他和彭辞抱在起比谁哭得大声,知道知道他们在制造爱情,不知道恐怕以为他们两个刚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为重获自由而抱头痛哭。
但他真完全没想到小兔子还能这猛,这多,个晚上不带停,最后他肚子都……涨起来。
安星洲脸红红,甩甩头把昨晚画面全部甩掉,咬咬牙攀着床头坐起来,心想待会彭辞进来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收敛点!
安星洲锤下自己,在心里警告道:定不能再心软!
然而安星洲等又等,等再等,还是没有等来小心翼翼进门道歉送早餐彭辞。
“老婆真好……呼呼……”彭辞耳朵抖抖,半眯着眼睛颤抖着说:“好舒糊噢……咕噜噜……”
安星洲笑着捏下彭辞小爪子,没有说话。
彭辞呆不住,在人和兔子之间来回变,唯不变就是不管做人还是做宠物,都要黏着安星洲贴贴喊老婆,句“最爱老婆”从盛夏说到初秋,又从深秋说到凛冬。
安星洲想着这种平静日子直过下去也不错,但却没想到,有些冲击会来得这猝不及防,直接冲他脸上,差点没把他冲晕。
安星洲从睡梦中醒来,人还有点糊涂,想要翻个身子赖下床,结果才刚动下,顿时忍不住倒吸口冷气,手往下摸摸自己腰,怀疑自己腰被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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