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柏月,Beta,这哥们儿是米贝明为期年小学同学——那年,米贝明在音乐课上拉裤兜,拿着竖笛边哭边拉,羞愤欲死,第二天就转学,誓死和这帮同学们此生不见。结果缘分难挡,高中和苗柏月再当同窗,大学也在个系里读书,天天篮球场上见。
故此,苗柏月成为攥有米贝明人生重大把柄好兄弟。
韩非里总是很热闹。
米贝明选卡座,点扎冰啤,灌下肚里妄想冲冲连日来颓靡和沮丧,可惜屁用没有。
台上有人在场苦情歌,米贝明努力听着,期间啤酒喝完,又点扎,他不堪酒量差不多也就到这里,最后口伴着“难在拱手让爱”咽进早已麻痹喉咙和胃,实在太冰,舌头也很痛,味觉消失过阵,后知后觉才尝到酸涩苦。
梁绪笑话他:“幼稚。”
然后开着他幼稚小车起出门约会,人高马大坐在主驾里握着方向盘,不和谐到什程度呢?好像Alpha用力,方向盘就会被拧下来。
小车潜力无限,能承受得住场野战。
米贝明躺在后座位里,因为接连不断耸动,头顶下下地撞在车门上,他吼梁绪轻点,梁绪便遵命地轻点,轻不过几分钟,他又变卦要重些,骂梁绪:“快点搞完!当心被别人看见你光屁股!”
在逗弄小明这件事儿上,梁绪直没腻歪过,他直接钻进车厢,压在他Beta身上接吻,随后就把人抱出车外,蛮不讲理样:“要看起被看。”
凄风冷雨席卷小伏都,天空被乌云压满,每天都像世界末日。
米贝明来公司上班,坐在工位里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没有人跟他讲话,就算有,他也充耳不闻。主管看在眼里烦在心上,又不敢说,更不敢打大少爷小报告,索性什工作任务都不派发,由得这位爷随意混日子。
加上上周末,共七天,米贝明行尸走肉,颓得自己都犯恶心。
他把椅子滑到窗边去眺望雨幕,高高在上俯瞰这座城市,觉得所有切都好他妈无聊透顶,就该照搬他以前口头禅,杀他得。
没劲。
米贝明垂头撑在桌上,心想自己应该成功,梁绪真没有再来找他。
真分手。
以往几次,他
身下是厚厚梧桐落叶,干燥柔软,米贝明暂且不炸,夹着梁绪不甘示弱,双手圈住梁绪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又次唇瓣相贴,接吻在起。
马卡龙冲破雨幕,朝着韩非酒吧驶去。
米贝明把电话打出去,对面响过好几声后直接挂断,追来条消息:大哥,开会。
米贝明管他,发语音道:“出来喝酒,韩非。”
他都能想象到苗柏月偷偷摸摸在桌下打字怂样,果然等会儿才看到:没问题,下班就到!
米贝明猛地站起身,滚轮椅依照惯性往后滑,“嘭”声重重撞到桌边,引得办公室里大片人往这边张望。
没人吱声,米贝明也不理他们,自顾抓起手机就走,就这大张旗鼓地翘班。
分手,雨天,还要来杯消断愁肠啤酒。
辆松霜绿马卡龙驶入主干路。
这是米贝明在大二时入手小车,开就开这多年。时常和优雅奢华玛莎拉蒂并排停在停车坪上,对比,可爱得就像是从图画书里蹦出来玩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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