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氛围太好,梁绪直抱着米贝明,在他颈窝里轻轻地拱,鼻尖到处蹭,因为剧烈运动而灼热鼻息喷在米贝明皮肤上,又痒又撩人。
他求道:“可以咬?让咬口,好?”
米贝明死都不答应,浑身怕得挣扎:“不好!你他妈别咬,疼死!”
可越是不肯,被抱住力气就越大,后颈落入Alpha口中,牙齿叼住他垂涎猎物,梁绪在心里告诉自己“可以可以”,却因为米贝明气急败坏地叫嚷和威胁,更加无法松开口。
牙齿咬破皮肤,马鞭草花香浓
绒布面首饰盒,里面是他妈妈遗失手链。
米贝明把盒子翻个底朝天,什都没有,除手链,什都没有。
明明就没抱期待,可这又是在干什。
窝囊废行为。
米贝明弯下腰,额头磕在膝盖上,闭眼就回想起昨晚梁绪身影。
“您好,”小哥语气犹如台没有感情送货机器,“您有个到付件需要本人亲自签收。麻烦您下来趟,你们大楼上不去。”
米贝明无语:“送错。”
“没送错。”
米贝明火大:“拒签,根本没买东西。”
“寄件方是森仙鹿,收件方是米贝明。”小哥语气不变,“您确定拒签吗?”
开怀抱,事儿多,问废话:“回屋,脱光,你让彻底舒坦舒坦行不行?”
梁绪笑起来,异国他乡大早,没人听见他们*话连篇,他说:“摸你、亲你、泡你。”
米贝明浑身燥热,听见梁绪给他起个新名字,唤他道:“快下来,梁绪饥渴症患者。”
快下来。
米贝明坐在窗边,从玻璃幕墙往下眺望。
立在黑暗里,眼神却含着光,凶狠又充满怨恨。
手机屏碎,壁纸还是两个人合照,碎得四分五裂,也不想修。
楼梯间里很冷,阴冷,和雪山里那种快乐寒冷很不同。
后来他也滑下去,飞扑到梁绪怀里,起栽倒进蓬松雪堆,被冰雪簌簌淹没。冷得都快死,也要揪住对方衣领、捧着对方脸,伸出舌头接吻。
从屋外回到温暖屋里,上午,就做爱。
米贝明离开办公桌,开始是大步走,然后急匆匆地跑起来。每天这副魂不守舍鬼样子全都落在同事们眼里,他们私下八卦时没少揣测,甚至有猜,大老板不是出国吗?难不成是卷钱跑?瞧把他们大少爷给愁,赶上苦瓜。
米贝明在电子版上签名,拿到手个正方形礼盒。
他太熟悉,森仙鹿专门用来装布娃娃盒子,上面印着梁绪设计logo。
电梯缓缓上升,米贝明没想回办公室,而是躲去空无人安全楼梯里。
他拆开盒子,心里出奇地很平静,大约是因为已经猜到里面会是什。
下面好脏,整个城市都好脏。多日,bao雪后天空没有放晴,接踵而来大雨把积雪搅浑,到处都是污泥黑水。
手机在桌面上震,米贝明慢吞吞地滑回到工位里,看到是陌生号码。
不想接,可是对面丝毫不放弃。
这股子锲而不舍劲儿让他联想到那天季戎。上杆子求爱要什脸皮,当第三者都能大言不惭地说成是公平竞争,脸皮早他妈扔河里喂鱼。
米贝明没好气,迁怒撒火:“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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