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壳独无二,和其他画稿不样,没有印制森仙鹿logo。
米白色,充棉,软软胖胖,当时米贝明抱在怀里都不敢乱动,他还记得梁绪喜欢在床上叫他昵称,小珍珠——梁绪发明,烦死。
米贝明问:“不会、不会有珍珠在里面吧?”
他怕他手歪,珍珠就从贝壳边上掉出来,万滚到地上找不到怎办。
梁绪不说话,只噙着笑,伸手把小贝壳拿回自己怀里,然后对着米贝明打开贝壳,露出里面对儿马鞭草环形戒指,银色熠熠,花瓣层叠延伸,拥抱着颗璀璨明珠。
癫狂脑子瞬间空白,耳边全是尖锐长鸣,连视线也变模糊。
米贝明踉跄站稳,脸彻底麻,鼻子里流出来血滑到下巴上。
他就知道会这样,没有很不爽,也没有不甘和抱怨,还不怕嘴欠地赞叹起来:“老当益壮,果然是扛过水泥袋子手劲儿。”
米仲辰气得粗喘:“既然断干净,戒指还留着干什!”
“扔,”米贝明扯动嘴角,“这就拿过来,当着你面扔。”
确认,“是不是你?”
“你们俩,个Beta,个Alpha,他还大你八岁!还都是男!你们搞在起,哪个受欺负?啊?”
米仲辰想都不敢想:“简直荒唐!没直接把他公司整黄,没找人打断他腿,已经手下留情!”
米贝明浑身发抖,句话都说不出来。
米仲辰深呼吸两口,抬手指门外:“入冬前,你妈跟说你处对象,藏枚戒指,准是要跟哪个姑娘求婚用。还稀奇,就你这副臭德行能看上谁,谁又能看上你。”
这是他最宝贝东西,是他珍宝。
现在却亲口说要把它扔。
米贝明感觉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个疯子。
卧室里感应灯带亮起,米贝明解开贝壳上软扣
说完开门出去,直冲自己卧室大步走,又听见林真从厨房里跑出来,脸疑惑地仰着头叫他“明明”,问他:“怎?又和你爸吵架?”
米贝明偏过头,抹把下巴,说:“没有,没事。”
林真对他们这对儿全是,bao脾气父子真是没办法,最好劝架方式就是任他们吵够,发泄痛快,再两边当当和事佬,说些软话哄爷俩儿消气。
回到卧室,床头枕边就放着米贝明小贝壳抱枕。
在他研究生毕业那晚,梁绪说有礼物送给他,个从他们第次上床、第次完成所谓永久标记后,就已经设计好份礼物。
米贝明头痛欲裂,不知道林真是怎发现。
“你妈把戒指拿给看,当时没吭声,之后特意去小梁办公室里晃圈,就怕老头子眼神不好,看走眼。”
米仲辰恨铁不成钢,连连拍桌:“怪不得给你介绍媳妇儿你不要,你背地里——”
“分,已经断干净。”米贝明不愿意听这些没用诋毁,嗤笑声,说,“大学时候你嫌吊儿郎当,把丢给他去管,个爹不够,还他妈再给找个。姓梁也搞笑,真把自己当个谁,管还管上瘾,老男人就他妈事儿多,早就几把烦透。”
米仲辰不做声,步步从桌后走过来,眼神直直地盯在米贝明身上,随后扬起手,毫不收力地抽他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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