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米贝明给梁绪打电话时,根本想不到他直都很“端庄”男朋友会在电话里毫不掩饰地喘给他听,用做爱时才会出现声线喊他“宝宝”,没有慵懒和满足,而是着急,带着哭腔样,遍又遍说“宝宝,想你”。
米贝明麻。先是狠狠怔愣住,声“操”就在嘴边,被震惊到以为耳朵瞎,可很快他就压不住自己怦怦作乱心跳,耳朵也迅速烧得要着火,简直受不这样性情大变梁绪。
米贝明躲到卫生间里,手足无措地转圈圈:“不是,大哥,你这是干什呢啊?”
得不到答案,答案就是“想要你”。
米贝明感觉自己像个无头苍蝇,要真是苍蝇还好,他就能立马飞回去看看他男朋友到底得什大病,怎下子变得跟传说中发情
那时梁绪就是这样把他抱回家,陪他度过个疯狂又浪漫夜晚。
别墅里已经收拾干净,曾经落满烟灰地毯被扔,直接换新,散落满地布娃娃被重新安放,地暖也滚着,房间里温暖得要人犯懒。
梁绪站在床尾,看医生往米贝明手背里推针,再把点滴调成最慢,共要挂两瓶药水。
风寒引起发热,加之疲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梁绪把医生送到门口,约好明天看情况再决定是否还需再来。
这消沉过,正好他们家现在又有事,屋漏偏逢连夜雨吗这不是?”苗柏月叹气,语调变得十分纠结,“咋搞呢,真怕他垮。他昨天找出来喝茶喝玉米汁,以为他终于要活过来呢,结果还是啤酒喝起来不眨眼。唉!没人管着他,他就会可劲儿糟蹋自己。”
梁绪心头酸胀,脑海里图像跟着苗儿每句话而不断变幻,全部都是米贝明伤心失落模样。
他叹慰道:“知道。”
苗柏月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你真被Omega勾引走吗”给问出口,毕竟到头来还是人家两口子事儿,他作为好兄弟,就只能帮到这里。
电话挂断,梁绪掏出自己手机拨通医生电话,请对方到星垂天野等候。
他回到二楼,打着赤脚,靠在门框上感受米贝明就睡在他们大床上所带来满足感。
或许真像小米说,Alpha都有病。
明明相比来说,Alpha是各方面都为最佳、最强势性别,但是“安全感”就像是唯弱点,导致他们拥有根本不讲道理占有欲,旦缺乏安全感,就会变成没有理智,只有本能野兽。
梁绪还记得自己第次筑巢。
易感期,本来说好像往常样打抑制剂度过,因为那时米贝明还在云泞读大三,还没有回到小伏都,两人谈着异地地下恋,各自又都很忙。
米贝明直安静地昏睡在旁,很乖,完全没有开心时嘚吧嗖嗖样儿,也没有生气时口不择言、专会拱火欠收拾样子,连眼睫都乖顺地沉睡着,好像很安心,没有颤抖。
梁绪轻叹,到底图什,非要闹过次又次。
回到星垂天野,医生和医药箱已经坐在秋千上。
梁绪停好车,把小米打横抱在怀里,心急但又步伐平稳地进屋、上楼、进卧室。
这套流程久违地熟悉,在米贝明误食发情药那晚,他浑身潮热地和梁绪说不想去医院,想要别,问梁绪能不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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