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先记下来,会找个机会接你下班。
雪花飘在屏幕上,晕开三原色,米贝明拿手指抹掉,像变魔术似,抹出来梁绪回复。
X:好。
米贝明打字:昨晚怎不回?
发出后又后悔,撤回,不知道梁绪到底看见没有。想想以前,自己不是经常这样?等到不生气、不别扭、
买车、回来做份简历好找工作、接苗苗。
爬起来洗漱完毕,米贝明拿起手机,看梁绪还没理他没理算,他当现世报,他以前没少这晾过梁绪。
拦士去马卡龙4S店,想要松霜绿已经被买走,坚持要话,得下周才能提车。
米贝明付下全款,打道回府。
个人在家就没动力做饭,口奶锅煮两餐泡面。那个药片吃得人持续犯困,但米贝明不想睡,梦里乱七八糟,睡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非常疲惫。
在馄饨铺里,人关心你时,你不识好歹用“要你管”来怼,都已经分手,谁还直哄着你。
活该。
米贝明埋进枕头,憋屈又生气,想回家拿他小贝壳抱枕抱进怀里,甚至想趁梁绪不是出差吗,潜伏回星垂天野,钻进梁绪衣柜里当鸵鸟,就像梁绪易感期那样。
梁绪梁绪梁绪。
米贝明憋着嗓子闷吼,被焦躁不安彻底地吞没,浑身每寸皮肤都在饥渴叫嚣,好想要拥抱。
“希望能挺过去吧。”苗柏月看他头上还鼓着包,问,“涂药吗?”
“嗯。”
“那,你和梁绪,和好吗?”
米贝明笑笑:“没,这回想和好不是说算,得听他。”
回到卧室,米贝明扑进被窝里,被强劲药效催得打个长长哈欠,昏昏欲睡。
呢?”
“干嘛?”
“拉上手吗?”
苗柏月往椅子里跌,转圈圈,说:“没,早没联系。现在天二十四小时,有差不多十个小时在办公室里待着。天天看着她,哪有心思谈别恋爱。”
米贝明笑叹:“行吧。”
投完简历,该去接苗苗。
米贝明发消息到:可以出发?
苗柏月:可。
距离不算远,步行需要半小时。米贝明把自己捂严实,厚实围巾围住半张脸,可惜刘海儿挡不住鼓包,他决定路上买顶毛线帽戴着。
M:梁绪。
M:梁绪。
既然收不到消息,那就主动出击好。
米贝明盯着手机,直到屏幕变暗、熄灭,直到他闭上眼睛沉沉入睡,都没有等到梁绪回复。
翌日天空阴霾,大雪纷纷扬扬。
苗柏月上班去,米贝明睡到快中午才醒,躺在床上迷糊地计划今日行程。
手机里消息堆,唯独没有梁绪。
没有问他好些没,出院没,复烧没,没有任何句询问和关心。
之前就算吵架冷战,也还会收到哪怕只有几个字惦念,或是几颗破碎爱心表情。
现在却杳无音信。
也是,凭什。
又说:“其实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她。”
“哪儿?”
“也可能是记错。”米贝明摇摇头,准备回卧室,“明天去接你下班,正好看看真人到底多好看。”
“哎,等会儿,”苗儿跳起来,“光说,你呢?下午你不是去公司吗,怎样?”
“不太好。”米贝明简单回忆遍,叹道,“不知道爸还能想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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