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床上做到窗边沙发上,米贝明跨坐在梁绪怀里,慢吞吞地磨。
他又道起歉,捧着梁绪脸认真道:“你不像狗,你不像,胡说。”
梁绪侧过脸吻他右边手心,没有说原谅他,而是坦白道:“你写这封《分手信》,大概会辈子都记得。”
米贝明眼睛立刻就湿,后悔得无法形容。以前嘴巴再欠,说话都是在怒火攻心下点炮仗样骂出口,而写信完全不同,笔划总有足够时间和机会来措辞、来停笔、来放弃杀人诛心。
屋里没有开灯,烟花盛放
接吻没完没,满口薄荷糖味道。米贝明胡乱推几下,终于得到空隙询问梁绪,说两个字就亲下,啄木鸟儿似:“季戎,还在追你,是不是?”
梁绪“嗯”声,直起身直接从领口把睡衣脱,再俯下身来凑到小米耳边低语:“他不像你,他追个空。”
米贝明仰起脖子放任梁绪在他身上留下枚枚吻痕,他狠话道:“你给好好表现,听见吗?可是打包票、放出豪言壮语!”
梁绪把小米扒个精光,埋在他胸口把那枚属于他们彼此戒指叼起来,像充满情趣挑逗,却又那深情款款,把戒指放到小米唇上,再印上深深吻。
他问:“跟谁打包票,放出什豪言壮语?”
歪心思?”
梁绪直乐不停,被满屏弹幕逗得,他摇摇头,比起唐城到底动没动心,他更想知道唐城看到这多人叫他们原地结婚,会有什样心理活动。
“闪闪还叫也去当up主。”
梁绪喂给他朵西蓝花:“想当?”
“当然不。她说扫大街都有人看,难道真去扫大街吗?唱歌跳舞能干啥啊?啥都不会。”
米贝明被撩拨得浑身发烫,他敞开腿接纳梁绪侵占,只给出半回答:“说,你不会被勾引走,你永远只会爱个。”
在办公室里那场亲热没有冲进生稙腔,因为时隔太久没进入过,怕小米会疼得难受。但是现在可以无所顾忌,更何况正在享受疼爱Beta也痴醉到难以自制,发浪地求着要更深点。
梁绪同他十指相扣,以要干坏他力道凶狠地满足他要求,被戏称过是杠铃凶器撑开深处小口,那小那敏感,紧得每次都像第次那样难以撞开。
米贝明痛爽交加,挺着腰失守,梁绪却没有贴心地停下来,仍是以不可抗拒掠夺姿态次复次地凶悍进攻。他垂下眼睫,欣赏小米覆着薄薄肌肉漂亮小腹被顶得次次鼓起,原来进到这深,如果是易感期话,这块儿肚皮还会在最后成結里被强势地撑饱。
跨年夜有烟火盛宴,零点时烟花在夜空里绽放。
梁绪琢磨瞬,话没个正经,说:“你会充棉。”
小米抄起手边布娃娃就砸他脸上。
吃完饭,不想在楼待着,回到二楼还没进卧室,梁绪就把人压在墙上亲。
米贝明享受地漏出些带着哼哼鼻息,被亲得舒服,连耳根也软,梁绪叫他昵称也应,叫他“珍珠”也含糊地支吾声,叫“宝宝”时候,他就没点气势地骂道:“恶心!”
梁绪噙着笑,半弯下腰招呼不打地就把小米抗抱到肩上,再朝着次卧大床走去,起栽倒进柔软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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