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你找不到时机贴它。”
米贝
梁绪噙着笑,直接翻身越过沙发靠背,整个儿毫不客气地压到米贝明身上,压得小米破口大骂,脸都涨红,又被梁绪抱着起滚到地毯上,挤在沙发和茶几柜之间。
“你今晚到底犯什大病啊操!”
“你今晚本来是什计划?”
面对面姿势,梁绪有点凶地抓着米贝明头发,得逞地亲他,另只手更加不容抗拒,牢牢地揽在小米腰上,把属于自己Beta囚禁在怀里。
米贝明服气:“是不是说要走,刺激到你占有欲?”
结果还是被强行绑架上来。
“应该回星垂天野,”米贝明坐进沙发里,手里啥也捞不着,很寂寞,“应该把娃娃全都搬过来摆上,堆满。”
“明天吧。”梁绪安排道,“明天你下班就来找,们起回别墅,可以?”
倒是没什不可以,但米贝明冒出更好想法。
他放倒个靠枕当枕头,以最熟练动作躺上去翘起二郎腿,说:“你不是说好久没设计新吗?也可以先去生产线上搬车回来暖暖房,然后再慢慢设计新成员,添砖加瓦。”
桥湾房子买在十八楼,面对着泊人工湖湾。
米贝明到处瞧瞧,新屋即使布置得再温馨,还是会因为没有浸泡过烟火气而显得有些冷清。
其实不打算上来。
情书被误打误撞地提前看光后,米贝明羞耻得见不得人,小车开过路口,靠边停下,他放狠话道:“要你走,要走!”
梁绪把情书叠好,收进贴着心口内兜里安置稳妥,还飘在天堂里,软话道:“就赶走,不爱?”
梁绪笑,坦白道:“嗯,不许走,别想走。”
说罢又来吻他,意图格外明显。
“计划?”间隙里发问,梁绪已经情动,转身把米贝明彻底压覆在身下,猜道,“把送回星垂天野,趁不注意,把情书贴到冰箱上,再溜之大吉?”
毕竟情书里那句“今天想吗”不太适合出现在明早冰箱门上。
“溜屁。”米贝明骂他,觉得真好没面子,无敌难为情。
梁绪撑在沙发靠背上,垂头看他小米,头发有点长长,脸上瘦些,但是精神气比起之前用定位器追踪时好太多。
那时生病、颓靡、竖着刺,现在又该如何形容呢?
贝壳没有紧紧闭合,而是敞露心扉,把柔软心和珍珠都乖乖呈现。
梁绪弯下腰想要吻他,却被抱枕怼脸。
“要走。”米贝明宣布,“都把你送到家,你不要得寸进尺跟你讲。”
米贝明浑身发麻,鸡皮疙瘩乱飞,受不地边解安全带边怒嚎:“你什大病啊!靠!他妈聋!聋!”
弃车逃跑当然失败,梁绪拽住他手腕不松开,欣赏他小米就像微波炉里高火加热爆米花,炸得蹦跳,太惹人爱。
强吻时被咬口。
梁绪毫不在意,仍是以唇厮磨,捧着米贝明脸颊沉醉无比地享受,喃喃道:“在哪儿学?”
米贝明再咬他口,羞愤就算是发泄完毕。他挣开梁绪,把把兜帽掀下去,安全带也重新扣上,佯装出副冷酷无情网约车司机模样,答非所问道:“就把你送到楼下,听见没?莫要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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