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然把头发上奶油擦干净,笑着道歉:“真不跟你们去吃烧烤,点钟门禁,要是没回家,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互相瞧瞧,不可置信道:“边科你都是快二十七岁人,怎还会有门禁!”
有人大胆
米贝明不知道说什好。
好兄弟和死对头未婚妻上床。
但是其中关系又并非如此简单。
米贝明琢磨瞬,还是不知道该说什好。
他把导航目地设置成有福酒吧,再给梁绪发消息,免得有人看见小红点冷不丁跑那远,又不打招呼地追过来:找到苗儿,现在陪他去南苑街。
昨晚和林真通过电话,絮絮叨叨说些家常,问起米仲辰,林真只说忙,但没有之前那忙,事情大约快尘埃落定吧。
说到最后,林真问他还住在苗苗家吗?他抬起头看看梁绪,梁绪便喂给他颗腰果,两人挨得这近,心跳都交叠在起。
他说:“没有,在桥湾,和梁绪住在起。妈,你要跟他说说话吗?”
通话改成免提播放,梁绪都准备好在被叫“小梁”时开口问好,却听林真叹气道:“不说,挂吧。天怪冷,你们都注意点,别生病。”
米贝明觉得可以选个日子带梁绪去曲苑。
被烈风刮得生疼。
他口气不带停地钻进车里,小车好运地被大树庇护,没有淹没在大雪里。
“但有个问题,现在刚中午,酒吧白天开门吗?”
苗柏月说:“不知道。”
米贝明想着苗儿话,不知道酒吧开不开门,可是除南苑街,他不知道还能去哪找边科。
发完,米贝明架好手机,还是没忍住,问到:“你们俩都喝醉吗?”
“没有。”苗柏月靠在座椅里,“就算周五晚上喝醉,后面两天也是清醒。”
小车汇入车流,雪天慢行,正好有充足时间给苗柏月梳理头绪。
“喝酒,唱K,吹蜡烛,玩到挺晚,但是还没有到十二点。因为边科说,她有门禁,夜里点必须到家,每天都是。”
KTV里流光溢彩,大家都唱累,屏幕里自动循环着经典老歌。
小车停在公交站,顺利和苗柏月碰头。
这小子好像哪里有变化,米贝明盯着他通打量,终于瞧出“不顺眼”地方——发型从有刘海儿变成把刘海儿抓到头上去,显得更精神、更成熟点。
但开口就还是那个苗儿:“大米,操!现在满脑子都他妈是浆糊!”
“你先回答,你周末两天,是不是和边科去酒店开房。”
系安全带动作顿,苗柏月抿抿嘴,沉闷地“嗯”声,非常抑郁样子。
周五晚上还和大家起喝酒吃蛋糕,周就突然离职,没按照《劳动合同》流程辞职,直接个电话打到人事部门,本人没有出现、没有交接、也无任何情况说明,只通知自己不会再来公司上班。之后就把所有人都拉黑,消失得无影无踪。
米贝明嗅出蹊跷,问:“你周末两天在哪儿,在干什?”
苗柏月没有回答他,米贝明便越发肯定自己猜想,他说:“等着,来接你。”
小车朝着CBD驶去,曾经米氏企业大楼也坐落于此。如今已经是别人地盘,再看不到米氏LOGO出现在写字楼里。
米贝明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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