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懒得搭理他。
张乾气得骂娘,抬手把两人都指指:“等着,你们俩给等着。
如果有烟,张乾定会吸口,再喷吐在苗柏月发僵脸上:“边然那个婊子就是圈养条小母狗,这下明白吗?”
苗柏月抬起眼,和米贝明对视秒。
好哥们儿之间多年默契,两人几乎齐动手,在苗柏月揪住张乾衣领那瞬,米贝明也伸长胳膊拽住那个姑娘兜帽,不让她妨碍苗柏月揍人。
张乾破口大骂,被盛怒之下苗柏月揪进男卫生间,只听几秒后隔间门发出“嘭”巨响。
姑娘吓傻,半是听见张乾说这通毛骨悚然话,半是被沉着脸米贝明吓住。
而那姑娘又嘟囔:“你在说什啊?”
米贝明看看这个女人完全状况外地缩在张乾身旁,对她没什好奇心,无非就是张乾泡来玩伴,他问道:“你知道你老公过完年就要和别人结婚?新娘子不是你。”
“知道啊!那又怎样!”姑娘瞪大眼睛,竖着眉毛嚷,“就是喜欢他!”
米贝明目光无波地看着她,说:“没救。”
张乾被吵得心烦,低头对姑娘吼:“闭嘴吧你,净几把会添乱!”
“你们是谁啊!”姑娘从卫生间里出来,高兴脸在看到张乾被围攻时立刻变成诧异,“你们干什!放开老公!”
苗柏月“哈”地笑:“你喊他什?”
张乾还在奋力挣扎,满嘴脏话,被米贝明勒得脸红脖子粗,皮帽掉到地上,露出头新染红毛。
米贝明说:“不想给人看热闹话,就站好,也别想着跑。”
“老子他妈干毛要跑!天王老子来也不跑,怕你?”
她磕巴地问:“边、边然,是谁?”
米贝明说:“你不跑,你就是下个边然。”
在惊动保安之前,苗柏月又勾肩搭背好兄弟般捞着张乾出来。两人脸上都挂彩,张乾皮帽不见,苗柏月大衣兜儿被撕坏,大大咧咧地裂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羽绒。
外面只剩米贝明个,行李箱也少个。
张乾边咳边问:“人呢?”
姑娘抿着嘴巴不做声,眼睛红红,很委屈模样。
苗柏月骂他:“你真不是人。”
“你不就是来问边然吗?”张乾往苗柏月身前走两步,摆足气场似,“对啊,她门禁就是设定,如果凌晨点钟她还没有回家,就会触发报警系统。没办法,她不让上,那也不能让她出去厮混吧?”
苗柏月气得攥紧拳头,语不发。
“你没去过她家吧?她肯定不会把任何人带回家。知道为什吗?”张乾故作高深,眼里都是恶人得逞歹意,“因为她家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她吃喝拉撒,举动,全都在眼皮子底下。”
苗柏月把他帽子捡起来,照他脸上扣,看他就烦:“那你说吧,边然门禁是你设定?”
“放屁!”
张乾被松开,他整理整理大衣,戴好帽子,又被那个姑娘心惊胆战地抱住胳膊,姑娘小声问:“他们是谁?”
张乾没理她,再把苗柏月问话过遍脑子,顿时讥笑道:“门禁?摄像头?她还留着呢啊?简直就是疯婆子!”
苗柏月强忍怒气,不跟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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