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都安排得圆满,梁绪和米贝明安心坐上飞机,落地在他乡伯温里。
清晨大早,米贝明就要出发去现场,梁绪陪同,揣着金边VIP邀请函顺利入场,落座在观众席里看直播前最后次彩排。
米贝明抱着
梁绪测过脸吻小米手心:“不愿意。”
米贝明看着他,那双眼睛盈满笑意,显然不是“不愿意”这样简单。
“入场券都联系人给留好。”
“什!”米贝明吃惊道,“还想等你答应之后去问问他们能不能带家属。”
梁绪笑:“哦,所以孤零零是骗?”
梁绪今晚有应酬,回到家已经九点多钟。
客厅昏暗,阳台亮着落地灯,米贝明盘腿坐在懒人吊床里玩手机,传来很放松轻笑声。
梁绪走过去,和他接个带着香烟味吻。
“在看什?”
“看闪闪直播,唐城哥也在,他们俩在搭纸牌塔。”
1.
秋初十月,米贝明收到FUN邮件,问他是否愿意作为名唢呐吹奏演员参加拜年祭晚会。
邮件详细描述米贝明所参演部分流程:开场曲,所有乐器演奏者均为平台UP主,镜头会走过,给唢呐表演者介绍和特写大约持续十秒钟。
当时米贝明正在肝代码,他是公司明星产品顶梁柱,天天没有能偷闲时候。
看到这封邮件时,米贝明喝咖啡动作顿住,满是字母和数字大脑陡然空,随后放下咖啡杯,截图发送给梁绪,惊喜到:天!
“没啊,”小米爬起来跨坐到梁绪怀里,不知道在嘚瑟什,“没梁总这神通广大,他们要是不给家属券,也只能让你留守酒店抱着枕头孤零零呗。”
嘴唇凑在梁绪耳边,学着梁绪平时撩拨他动作,边吻边悄悄话道:“然后快去快回,不要你久等。”
3.
日子不禁过,当初说十月还早,有充裕时间可以熟悉乐谱,转眼就到雪纷纷新年年底。
因着梁绪和米贝明都不在家过年,两家人提前凑起吃顿年夜饭。饭桌上林真琢磨着孩子们要出远门,亲家若是不嫌弃,除夕就起在曲苑过吧,包包饺子,人多热闹,守着FUN晚会还能看见明明表演。
梁绪坐到小米身边:“你问他?”
米贝明身子歪,栽倒进梁绪大腿上,侧卧着,手机不要,随便扔在旁边,两只手都环到梁绪腰上紧紧抱着,闷声道:“没问。”
很黏人模样让梁绪格外受用,他揉乱小米头发,听他继续道:“熟悉不?有个人在上次易感期时候就是这样缠着哼哼唧唧,非要往衣服里钻,贴着肚子,都快哭。”
梁绪:“”
“但挺想去。”米贝明翻个身,仰躺着,抬手摸在梁绪脸颊上,“所以先问问你,拜年祭晚会和你易感期撞起,那天还是年三十除夕夜,你愿意打针抑制剂,然后离家千万里,孤零零地在酒店里等着表演结束回去找你?”
梁绪秒回:想去就去。
米贝明难掩兴奋,手指贴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问问郁恒星。
可鼠标晃动,并没有点开同郁恒星对话框,而是往屏幕右下角去,唤出日历,找到今年除夕正是在2月8号。
2月8号,梁绪每年四度第个易感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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