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苗柏月生日过得很开心,从别墅楼狼藉程度就能看出来。
五层蛋糕还剩挺多,米贝明边拿勺子挖着奶油,边听苗儿分享今日份快乐好消息:
张乾爹妈当着他和边然面怒发冲冠,命助理立刻去把这糟心玩意儿押回家。助理领命去,小时后带人回来。人呢是既怂且炸,头发都是湿,不知道在哪儿正逍遥。而这期间,当爹已经把这逆子安排妥当,说他桩桩件件,做得那些事儿越来越过分,再过两年都敢杀人放火,就去部队里好好学做人吧。
“他哭得鼻涕都冒出来,哀嚎说自己知错。”苗儿那边有洒水车音乐声,估计是刚从张乾家里出来,“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其实就看笑话呢,大快心——你呢?解恨?”
米贝明听苗苗语气转变
米贝明口气提起来,没话说,又把气泄,反驳无力,因为情到深处时确是他直放浪地喊着不要停。
算!他认!
“那你表现挺不错。”米贝明抬手摸把梁绪头发,嘉奖道,“买点肾宝吃跟你讲,你可没少射。”
梁绪彻底压下来,有点易感期时才会出现撒娇神情:“喜欢?”
米贝明胡乱点头,皱着眉骂他:“压死!”
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
米贝明躺在被窝里动弹不得,睡眼惺忪地看着落地窗外明媚阳光。
床头手机响,任它响,管他是谁都不想接,他处于报废状态,动下浑身酸疼。
梁绪也被铃声吵醒,从后把他小米拥紧,嘴唇贴在温热后颈上,边吻着他留下咬痕边满足地叹息,这个懒觉睡得未免太舒服。
突兀音乐乍响又乍停,房间重归安静。
在被窝里腻歪半小时,日头更足,膀胱里积蓄也更加饱胀,不能再忍。
米贝明翻身下床,梁绪这也要黏人,浓郁马鞭草里还飘着丝得意——新纪录,他Beta在他身下爽晕,晕过去之前什好听动听都叫遍,喜欢得他恨不得当即再来次。
两人各站马桶边,米贝明无语,扶着酸楚几把瞪梁绪:“你是不是还要跟比比谁尿得声儿响?”
梁绪乐得不行,伸手过来掐他脸:“等会儿简单吃口蛋糕,行?然后就出发去给岳父岳母买礼品。”
米贝明瞧梁绪也竖着支楞巴翘头发,嘴巴撇撇,发觉他Alpha这样也怪迷人,遂又爱又嘴硬道:“看你像个蛋糕。”
米贝明仍是半梦不醒,却不妨碍他在心里把梁绪骂个百八十遍。或许是酒精作祟,这王八蛋昨晚仿佛永动机成精,还会变身打桩机、推土机以及千斤顶,身野蛮力气全他妈用来折腾他,是真被灌满,直往外流出来,也是人生第次被干晕,爽到不省人事操个大操,好几把丢人!
米贝明闭上眼,哑声开口道:“你今天要去见爸妈。”
梁绪含糊地“嗯”声,见小米醒,转身压到他身上去,好好闻,全身每处都沾染着属于他花香味。
小米如咸鱼任君宰割,瘫软着四肢继续道:“你就这对他们儿子。”
梁绪轻笑声,来亲他唇,还以为要说“辛苦”之类情话,没想到竟是句:“你求要,这努力地满足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