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问题,”柏清舟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聂兴朝紧皱着眉头缓缓松开,而后又为夏星河竖个大拇指,“没想到啊小夏,你还是个这勇敢又热心人,那种情况下还敢冲出去,真男人啊!”
“其实也没什……”
夏星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而站在他身边柏清舟突然轻笑声,很轻,并不带恶意。
柏清舟唇角勾起点:“嗯,确实是他会做事。”
感性,冲动,不计
他说话太轻,柏清舟没有听到,反问句“什?”夏星河连忙摇头,说:“没什。”
柏清舟不再追问,在夏星河身边站定,眼眸微垂,目光落在他被划伤侧脸上。
“疼吗?”他问。
手指轻柔擦过侧脸,夏星河下意识地倒吸口凉气,柏清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题太过不专业,蓦地收回手。
“肯定疼。”他说。
话还没说完,便蓦地噤声。
来人根本不是聂兴朝,而是柏清舟。
男人穿着熨烫整齐白大衣,扣子照例扣到最上面那颗,禁欲又冷漠。
柏清舟显然也没想到夏星河会这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顿下,才把房门关上。
普内科床位宽松,隔壁床前几天出院之后直没有人住,柏清舟进门之后,不大病房里便只有他们两个人。
局出来时候天都亮,走到医院楼下,早点铺子热闹又拥挤。
刚出炉包子热气腾腾,香味顺着白气飘进鼻子里,夏星河买几个素包子和杯豆浆,拎着袋子晃悠悠地走上楼梯。
折腾晚上,到这会儿其实已经不困,回到阔别天病床,夏星河拖鞋子躺在床上。他戳开豆浆喝两口,又没什胃口,便把杯子搁在桌边闭目养神。
门外逐渐吵闹起来,病房里其他患者也逐渐醒。走廊里不时有脚步声传来,夏星河估摸着,聂兴朝也该来查房。
聂兴朝昨晚调休,应该还不知道晚上发生事,夏星河随手摸下脸上伤口,又疼得倒吸口凉气。
片刻,又低声道:“还好伤口不深。”
低沉嗓音落在耳边,竟让夏星河恍惚之间感觉到几分怜惜与后怕,他还是第次知道,柏清舟也会有这样语气与情绪。
心脏下下地扪击着胸膛,真实又虚幻,夏星河犹豫着想要说点什,推门声再次响起。
“早上好……好个头!这是怎回事?!”
聂兴朝推门进来,在看到夏星河脸上伤口之后,表情马上变,“咱们就晚上没见,你怎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夏星河收回目光,有些尴尬地别开眼,讷讷道:“你怎来……”
“看你。”
柏清舟淡淡瞥他眼,还真快步走到他身边。
“……还不肯放过啊。”
夏星河小声嘟囔句,手臂环抱着小腿,脑袋放在膝盖上,有点委屈,“再怎说也算是见义勇为吧,就不能对和善点吗?”
他想,聂兴朝进来时候定会被吓跳吧?
他在心里预演遍要怎和聂兴朝解释脸上和身上伤口,还没想清楚,敲门声已经响起。
夏星河赶忙轻咳两声,挺直腰板。
“进来吧。”
推门声响起,夏星河眨巴着眼睛,露出标志性灿烂笑容:“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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