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到底和你说
什
，”柏清舟说，“但是不管说什，你都不必在意。”
“
是和她推荐你这篇，但也只是因为看过，随口提句，并不是在顾及你
情绪。”
“妈那边也是，她在这行做十几年，不会做赔钱生意，不会因为是推荐就勉强签自己不喜欢作品，所以签上没签还是看你自己本事，不用谢。”
顿顿，又补充句，“也没觉得你写有多好，毛病和缺点
抓大把，只是比那些烂大街口水剧好上那点罢，别想太多。”
语气依旧是刻薄，表情依旧是淡漠，夏星河怔怔地抬眼看着他，看到他浅色眸子时，却好像突然察觉到点他隐藏在刻薄之下温柔。
下眼眸：“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切到……”
柏清舟问：“为什不叫？”
“……”
夏星河抿着嘴唇，时不知该说什。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唯有手腕处触感是真实。柏清舟盯着夏星河手指看很久，终于松开手：“妈和你说什。”
他不知道柏清舟是什时候知道自己最近因为版权事而不开心，也还没搞清楚他为什会推荐自己作品，但他在时瑜敏那里见过柏清舟写分析报告，明白柏清舟所做事并不像他说那简单。
这是从柏清舟当下表情和语态中很难体会到东西。
夏星河突然意识到，或许，柏清舟是因为不愿意让他因为心觉亏欠而惴惴不安，所以故意用刻薄话来假装冷漠和不在意。
心脏像是泡进柠檬水中，酸酸胀胀，过往苦乐闪过，夏星河努力克制着，却还是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心脏悸动。
心跳声声如擂鼓似震，于是夏星河必须承认，时隔这多年，他依旧为柏清舟动心。
疑问句式，肯定语气。
夏星河手臂悬浮在半空中，又猛地收回。
他下意识地捏下刚才伤口，丝丝疼痛瞬间传来。
“谢谢你啊，”夏星河低着头嗫嚅道，“你这次真帮很大忙，不知道该怎报答你……”
低落语气落在柏清舟耳边，让他眉心紧紧皱起，他蓦地开口打断夏星河话，语气因不悦而显得有些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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