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兴朝想好久都没找到合适词儿,最后憋出去来句,“太那个吧!”
“哪个?”
“……就,比八点档肥皂剧剧还阴差阳错啊。”
聂兴朝无法形容自己心情,不敢相信地问他:“你们之间也不算什深仇大恨啊,后来就都没有再交流过吗?次都没有?”
柏清舟:“……没有。”
“没关系,都过去,已经不在意。”
夏星河轻叹口气,说,“你开下锁吧,时间不早,该回家。”
过去?
不在意?
于是柏清舟就这怔怔地坐在驾驶席上,静默地看着夏星河走下车,看他进院子,上楼,直到楼道里声控灯熄灭,许久,又突然想起什,在通讯录里翻找着,最后给聂兴朝打去电话。
他们之间确实没有什深仇大恨,没有恨,没有怨,没有狗血电视剧中跌宕起伏情节,只是热情爱意逐渐磨灭在时间里,日积月累疲惫之下,这条简单不能再简单消息成为压倒夏星河最后颗稻草。
手指在颤,嘴唇在颤,心也在颤。
或许是冲动,也或许是积攒已久,是偶然也是必然,夏星河闭上眼睛,疲惫地和柏清舟发去最后条消息。
[小竹子:分手吧。]
……
眼光是次要,但如果你真找个同性,你们没法结婚,没有任何保障,也没有孩子作为维系,以后老,谁来照顾你们?”
她问夏星河:“你有没有想过,只靠腔热情感情能维系多久呢?”
彼时秋桂月并不知道夏星河已经恋爱,句话却直直地戳到夏星河痛处。
柏清舟太冷,太闷,站太高,常常让夏星河感觉不到自己是被爱着。
夏星河又像往常样,努力说服自己柏清舟只是不会表达,努力回想两人之间甜蜜点滴,而柏清舟突然发条朋友圈却又下把他打入地狱。
其实他后来试着联系过夏星河次,发现他把自己拉黑,心觉尊严扫地,说什都低不下头再去主动找夏星河。
聂兴朝
*
凌晨。
中心医院旁个小酒吧。
聂兴朝听完柏清舟讲述故事,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他之前只感觉两人关系奇怪,却从没想过他们竟然还有过段。
“不是,你们这也太、太、太……”
……
夏星河视角故事讲完,柏清舟沉默许久都没有说话,他想要解释,说其实事情并非夏星河所想那样,想说自己是在乎他,可话到嘴边,又什都说不出口。
他真不知道曾经还发生过这样故事,也无法想象夏星河当年到底是怀着怎样心情和提分手,决绝,委屈,亦或是失望。
冷情迟钝如他,第次体会到什叫钝刀子割肉,闷闷痛意在胸腔蔓延。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外面小店歌又在不知不觉间换好几首,柏清舟还在和不会说话自己较劲,等得久,倒是夏星河先开口。
那是份被国外大学录取通知书。
柏清舟要出国读博。
却并没有提前告诉他。
夏星河突然发现,柏清舟似乎从未把他计划和想法告诉过他,好像未来也没有预留他位置。
失望往往只在瞬之间,夏星河依旧是爱着柏清舟,却没有继续下去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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